实在是太大、太胀了……

陈斯绒缩着身体本能地想要朝后,却再次被主人从正面卡住了脖子。

微弱的窒息感,带来陈斯绒最喜欢的幻想。

主人卡住她的脖子,开始再次抽插。

双腿最开始还能勉强环在主人的腰上,却在一次次剧烈的撞击之下,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快感来得如此剧烈,如同迅速涨潮的湖水,将陈斯绒完全淹没。

主人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紧紧压去了她的乳房之上。

雪白的乳房被挤压,黑色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肩上。

他的领带还稳固地遮挡着陈斯绒的双眼,白皙的脸颊上,殷红的双唇正在无措地分张,一如她的阴唇。

呻吟是带着哭腔的、带着飘飘欲仙的、带着忽生忽死的。

看不见一切,也就当一切不存在。

不会去想自己的表情是否太过淫荡,不会去想自己的裸体是否美丽得当。

可是,主人哪里会放过她。

领带在陈斯绒快要被顶上巅峰时被解开。

错愕、惊讶、羞耻,在下一秒被眼前昏暗的场景所代替。

主人还穿着白色的衬衫,下体却在剧烈地抽插自己。

她的乳房一览无余,她的阴唇正热烈吞咽。

而她此刻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还处在这片昏暗的公园之中。

强烈的情欲与羞耻再次对冲,阴道收紧几乎叫主人也溢出低喘。

意识在睁眼后重新回笼,主人拉着她的双腿环回了自己的腰上。

陈斯绒的胸前再无遮挡,迎来主人的一巴掌。

打在陈斯绒雪白的乳房上。

脆脆的、薄薄的、带来快而锐的痛。

陈斯绒没有经历过被扇乳房,一秒愣怔过后,奇异的快感疯狂叠加。

身下,主人还在抽插。

而柔软的乳房,开始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掌掴。

有时候是侧面打来,乳房被荡起一层肉浪。

有时候是正面掌掴,乳头迎来短而利的痛感。

有时候,主人抓住她的乳房揉捏。

手指松开时,乳房上留下青白与鲜红的画作。

陈斯绒彻底沉沦情欲,放纵着自己口中的呻吟。

第二次射来得比第一次要晚上太多。

陈斯绒几乎力竭,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主人俯下身子,吻住陈斯绒的嘴。

数次抽插之后,再次射了出来。

-

陈斯绒被抱进车厢后座,后备箱被重新关上。

Caesar一直抱住她,等待她的心跳重回平静。

外面,有明亮、皎洁的月光铺陈而入,照在他的Grace身上。

她的身下一塌糊涂,同他的身下一模一样。

但他不能再继续了,他的陈斯绒已再没有更多的力气。

眼睛是虚弱地?H上的,手臂却还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主人。

像一直蜷缩起来的猫咪。

Caesar细密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听见陈斯绒近乎呓语地问道:“主人……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Grace,我们一会就会回家。”

Caesar的目光重新落去窗外,他手掌还在轻轻拍着陈斯绒的后背,却没有任何想要去开车的意思。

外面的草坪平整、安静,无声蔓延去看不见边界的远方。

有风微微吹过树梢,隔着车玻璃,Caesar听不见声响。

他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喜欢家里的这片草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