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转身要走,却被陈斯绒拉住。

“主人,您不在这里吗?”

Caesar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我的伤口。”

陈斯绒目光下移,这才发现他的白衬衫上已有隐隐的血迹。

她瞬间就知道是自己刚刚坐在Caesar身上导致的,她完全忘记了他的伤口。

急切与懊恼的情绪顷刻涌上了陈斯绒的心头,她手捏住Caesar的衬衫,想要掀开看看,Caesar却捉住了她的手腕。

“Grace,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不必这么紧张。如果我现在掀开衣服给你看了,一会医生来,我也会很尴尬。”

陈斯绒怔了一下,而后瞬间明白了Caesar的意思。

她收回手,却还是愧疚地说:“对不起,主人。”

Caesar微微弯了腰,目光同她齐平。

“Grace,你没明白一件事。”

“……什么?”

“我很感谢这道伤口,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它让你回到了我的身边。”

陈斯绒眼眶发胀,“……别这么说,是我太胆小,拖了这么久。”

Caesar站直身子,伸手摸了摸陈斯绒的头发。

“去洗澡吧,一会我要看到湿漉漉的陈斯绒。”

陈斯绒点头如捶鼓,迅速地转身去了浴室。

淋浴头的热水来得快极了,很快将水蒸气送到浴室的每一个角落。

陈斯绒把衣服脱尽,站在浴室的镜子前。

这间浴室有一面极大的全身镜,陈斯绒一进来就被吸引了目光。

镜子里,她黑色微卷的长发蓬松地垂在双乳的下方,殷红的乳头与纤细的肩膀似从黑发中生长而出。窄细平坦的腰腹连接着圆润、挺翘的双臀,下方是一双修长、匀称的腿。

她赤着双脚,踩在微凉的地板砖上。

陈斯绒闭上双眼,潮湿的水蒸气慢慢也将她包裹。

像是飘在云端、像是飞上月亮。

那些麻木的、痛苦的、矛盾的情绪在这一天消散无踪,她重新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她重新变成鲜活的陈斯绒。

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漫长而仔细的澡,陈斯绒只用吹风机把自己的头发吹到了半干。松手,头发还是湿漉漉地垂在肩头,符合主人要的“湿漉漉的陈斯绒”。

走出浴室,床上有张卡片:“衣服已都放在衣帽间里。”

陈斯绒走进衣帽间,看到挂满了一整排的女装。

她目光犹豫了一刻,转身,从主人的衣柜里拿出了一件白色衬衫。

客厅里,医生刚刚收拾完所有的东西离开。

Caesar把衣服重新穿好,正坐在沙发上等待陈斯绒。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目光无声地上移。

白皙、柔软的赤足踩在厚重的地毯上没有声音,纤细的小腿仿若在他手中一折就断,大腿依旧没有被裙身遮挡,再往上去,是空荡荡的白色衬衫下围。

她的头发湿漉漉,散落在轻而薄的白色衬衫上,晕出大片的透明湿润。

殷红的乳头于是变得格外清晰,像是蓄谋已久的再次重逢。

她面容澄净、目光纯洁,问他:“主人,我可以穿您的衬衫吗?”

Caesar很深地看着她,呼吸被克制到很缓:“可以,Grace。”

陈斯绒朝他轻轻地笑了笑,继续朝他走来。

Caesar一动不动,靠坐在柔软的沙发里。

看着她走到自己的面前,看着她走到自己的腿间,看着她扶着自己的膝盖跪下。

“主人,我可以看看您的伤口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