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绒看着Caesar修长、有力的手指将他的皮带解开,银色、带着重量的皮带扣于是迅速地垂去了一侧。
拉链慢慢拉开,陈斯绒的身体简直要烧起来。
她想,她疯了,她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女人。
这种严肃的、悲伤的、绝不应该有任何龌龊想法的场合,她竟然也会产生出不合适的想法。
陈斯绒克制着自己的想法,可这一切简直像是折磨。
看着Caesar的手指拉着拉链下滑,而后,他抽出白色衬衫下摆,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腹。
小腹的偏右侧,有一块白色纱布包裹着。
陈斯绒抿抿干燥的双唇,问他:“缝针了吗?”
“五针。”
或许是靠得太近的缘故,或许是他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的缘故,气氛变得缓慢而粘稠,陈斯绒几乎喘不过气。
“疼吗?”她又问。
“可以忍受。”
陈斯绒几乎心头颤动。
并非是她本意,可她的手指已在无声中轻轻地抬起。
Caesar没有拒绝,看着她白皙柔软的手指近乎怜爱般的抚摸上了他的伤口。
她低垂的脸庞,两侧是微微潮湿的长发。手臂绷得很紧,或许是太过谨慎,害怕弄伤他。
小巧的鼻尖上蓄了透明的汗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他想,她今天来这里看他,其实已是某种信号。
西裤的拉链已完全打开,只靠胯部挂着垂坠的西裤。
安静中,两人都垂眸看向了他的小腹。
或许,也不止小腹。
因那条灰色的内裤一直在两人的视线之中扮演着“房间中大象”的角色,被刻意忽视。
――而此刻,它正极速膨胀、试图撑满整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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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在拿出武器!!?
(下次加更哦!)
PS. “房间里的大象”:比喻所有人都能看见却故意视而不见的东西
正确决定
第五十九章:正确决定
年久失修的白色墙面,开始接连掉下大块的墙皮。
已知方向的多米诺骨牌,被两只手同时推下。
屋子里安静得过分,但是墙皮还在接连不断地脱落,倾倒的多米诺骨牌也从未有一刻停止。
陈斯绒觉得,从上电梯开始,她就已走入无法逃脱的漩涡。而此时此刻,她已在漩涡中心。
耳垂红到可以滴血,收回的手指慌张地停在半空。
是Caesar自己重新拉上了裤链,拉链被卡到很紧,缓慢向上闭合,留下无法忽视的、紧到极致的裆部。
陈斯绒这才敢松一口气,察觉脖颈处有汗从乳房之间滚落。
“喝水吗?”Caesar在此刻将她从窘迫中解救,陈斯绒重重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
两个心知肚明却都假装看不见的人。
陈斯绒心头惴惴,跟着Caesar走到了那间会客室。Caesar打开冰箱,问她喝咖啡、茶还是可乐。
陈斯绒要了冰可乐。
两人随后坐在面对面的沙发上,陈斯绒抿了一口冰可乐,这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轻轻地舔了舔嘴唇,还是又关心了下他的伤口:“医生说刀伤严重吗?”
Caesar靠坐在沙发上,他已重新穿戴整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紧绷的西裤不会说谎,他刚刚的勃起都是真的。
陈斯绒脖颈都发烫,她又端起杯子大口喝下冰可乐。
“不是很严重的伤,很长但是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