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藏,也藏不掉你弟弟身上背负的人命。”
李成言万念俱灰。
真正让人绝望的,不是旧日的血疮被一遍遍挑开,连皮带肉地剜除,重复着结痂与流血这一痛不欲生的过程。
而是眼睁睁看着寄于一腔赤忱之心的亲人,步步走向深渊,满手血腥,满身人命。
他十几年孜孜不倦的教导,他寄予厚望的弟弟,毁于一旦。
也毁了他心目中对先生的念想。
哀莫大于心死。
藏书阁正在不断下陷。
手心被一遍遍鞭笞,薛琼楼恍若未觉地立在窗边。
“就为了这两件小事,你把那两个凡人孩子锁在茅屋里,装神弄鬼,告诉他们只能活着出来一个,让他们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