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摩手法带来的愉悦要强烈一千倍。身体的感受并未影响她的判断,伸手慢慢的在头皮中摸索,从颅顶取出一只缠绕着丝线的鱼钩。
丝线的另一端延伸到光线无法照亮的天花板深处。
可以想像,刚刚芮一禾若是被感官的舒适麻痹,继续向前走,结果很可能是整块头皮都被掀开、被硬生生的撕扯下来。
“圣光护盾!”
把巨大的半透明护盾举到头顶上,芮一禾顺利地来到走廊的尽头。狭窄的、只容一个人通过的楼梯上,手提油灯的古怪老人背对着她。
两人相距七八级楼梯。
“撕拉”
老人用一只手,在额头处撕开一个缺口,像脱一件紧身连体衣一样,将完整人皮剥落下来。
“……你没眉毛,也没有头发。”
剥皮不可能还戴得住帽子,他光秃秃的头就露出来了。
老人:“……”
他抓着人皮的手在颤抖,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