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2 / 2)

言说这话倒是没有吃醋的意思,因为在她看来,温月安是男的,那和女的不一样,所以那事听起来不像是某某亲了贺玉楼,而像是贺玉楼差点走进了一个瘟疫区。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在为贺玉楼与温月安好。温月安不正常,就得去看医生,别害人害己。

贺玉阁觉得有道理,却苦恼道:“嘶……那我该怎么说啊?”

常良言说:“实话实说。”

贺玉阁一想,实话实话总是没错的:“那行,那我先跟玉楼说,等我爸妈回来,再跟他们说。贺玉楼这小子怎么还没出来?都几点了,良言,你在这等我,我去把他喊出来。”

贺玉阁去敲贺玉楼的门。没有人应,门也没反锁,她一推,发现里面根本没人。

贺玉楼早就不在自己房里了。

他躺在温月安的床底下。

前一晚贺玉楼刚进来的时候,温月安还在想贺玉阁说的那句:“你等玉楼醒来再这么干试试?你看他觉不觉得脏?”

他没有想过贺玉楼会觉得那脏,因为当常良言这样亲贺玉楼的时候,贺玉楼明明在笑。

但当听见贺玉楼的脚步声时,温月安仍然瑟缩了一下,因为害怕,怕万一他师哥真的像贺玉阁说的那样,觉得脏。

温月安闭着眼睛,贺玉楼说:“别装睡了。”

温月安轻声喊:“……师哥。”

贺玉楼笑了一声,但听起来更像是生气:“你知道我是你师哥?”

温月安没敢抓贺玉楼的手腕,他只轻轻捏着贺玉楼的衣摆,在黑暗中看着贺玉楼,又喊了一声:“师哥。”

贺玉楼被这个动作讨好了,他总是很容易被温月安这样示好的小动作或者眼神讨好。他蹲下来,平视着温月安,像认真教温月安弹琴的时候那样,温声道:“月安,你不能对我这样。”

“哪样?”温月安凑过去,在贺玉楼唇角亲了一下,“这样?”

贺玉楼马上站起来,退了一步,温月安看不清他的脸了。

“对,不能这样。”贺玉楼说。

温月安说:“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

贺玉楼微微蹙起眉:“别的?你还想做什么?”

温月安说:“还想弹琴,写曲子,下棋,写字,做杯子……”

贺玉楼说:“可以。”

温月安:“画画,看书,喂鱼,吃糖……”

贺玉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