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地撩拨:“你当然哪里都好看。”他把陆早秋摆在他找好的地方,然后退后几步,举起相机。
“陆首席,好像距离有点太近了,你后面那棵仙人掌我拍不全,不好看,我再找找角度”钟关白往后退了退,“那棵仙人掌太大了,估计有两三米,那个顶端怎么都拍不出来啊。”
钟关白又向后退了退,“海湾和远方的雕像要是也能一起拍出来就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
“小心”陆早秋一惊,伸手去揽钟关白。
已经来不及了。
“啊啊啊啊我操”钟关白脚下一崴,一屁股坐到了一棵带刺的大型多肉植物上,站都站不起来。
陆早秋一只手一把抓住带刺的植物,一只手揽着钟关白,把人和植物分开,神色焦急,“能不能站起来?”
植物刺破了陆早秋的手指,钟关白管不了屁股和背上的剧痛,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空出两只手把陆早秋的手包在自己手里,心疼万分。
陆早秋拧起眉,神色变得严厉,这是他跟钟关白这么多年来第二次显出要发火的样子,上一次还是他在电话里听到有人要让钟关白抽什么东西。他用空出的那只手打了急救电话,再把钟关白翻了个面抱在自己怀里。
钟关白穿的衣服薄,刺穿过了衣裤扎在他的背和后臀上。
陆早秋一摸,刺下面的皮肤已经肿起来了,有点发烫。
陆早秋问钟关白感觉怎么样,钟关白一边疼得抽气一边跟陆早秋打哈哈,陆早秋拧着眉毛看了钟关白半天,声音沉下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