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感同身受。所以,尽管你也有伤在身,也不得不请你再度伸出援手。”
“你需要我怎么做?”
“X可以用超能力控制细胞再生,但他无法如此精细地控制细胞再生的指向性。借助你的精神视域引导X,也许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好。也就是说,我需要作为一个桥梁,与他们两人同时实现通感是吧?”
“对。”
“你并不知道辛迪是什么样的人,贸然与她实现通感,也许没那么轻松。你考虑清楚了?”X问。
“我小时候还试图治疗辐射病的时候,见识了太多太多辐射病患者的惨烈人生。那些苦难,感同身受。所有人都可以放弃辛迪,我不可以。”深蓝又问,“你为什么也愿意帮助她?”
“我想找到一个方法,让我的船员如果有一天不得不再次面对烈性传染病时,医疗组全员束手无策,而我还能与死神抗争。”
X和深蓝言谈之间,芬奇已经为治疗做好了准备。
他对深蓝有所改观。
尽管深蓝的性别意识很不安定,但她是医疗组战时最喜欢的那种士兵,她镇定、坚强、值得托付,她每一次说“我可以的”,都不曾在恐惧和死神前退却。她看中任何一个生命的无限可能。她留意得到护士都疏忽的细节,她会默默把它做好。
他希望她这次也能做得一样好。
最初的连接非常顺利。
X左手两指搭上辛迪破损的手背,右手朝深蓝递了过去。
那只手洁净而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虎口处有薄茧。
这不像拿枪的手,反倒像弹琴的手。深蓝想。
深蓝把手搭了上去,手掌小了他半圈,触感温热而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