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芬博格皱了皱眉头,他似乎也觉得小狗叫蜂蜜和他霸气的外表不太匹配,“我知道了,你叫凯撒大帝。”
希欧多尔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多了一个新名字,不过这个名字和贝肯鲍尔的外号是不是撞了?
系统沉默不语。
埃芬博格在某种程度和马特乌斯一样是外耗,我行我素的人,他对贝肯鲍尔的敬意远不如马特乌斯。
2002年,埃芬博格从拜仁慕尼黑免签到沃尔夫斯堡,贝肯鲍尔应邀为Premiere World电视台评球。
埃芬博格在沃尔夫斯堡首秀的比赛,贝肯鲍尔开玩笑地把埃芬博格鼓着嘴在场上奔跑的样子比作“吹喇叭的天使”。
但埃芬博格可不愿当天使,对于贝肯鲍尔的言论,他毫不客气地进行了回击,直接向德国足球历史第一人开炮。
他说道:“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不再对贝肯鲍尔的言论感兴趣。他总爱随便发表言论,人们就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我已经离开拜仁慕尼黑,他还在谈论我,我现在已经不再为拜仁踢球了,我是沃尔夫斯堡的人。”
当然在此之前,埃芬博格由于攻击德国就业政策而被以贝肯鲍尔为首的拜仁俱乐部高层打入了冷宫。
但是现在,未来那个敢指着贝肯鲍尔说多管闲事的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床板,“凯撒,你要上床睡觉吗?”
希欧多尔看着床的高度,婉拒了,他非常讨厌床架,他的公寓没有床,只有一个柔软适中的床垫。
埃芬博格看到小狗咬住毛绒毯子,在自己床边睡下了,便没有像马特乌斯那样勉强,毕竟他们只是暂时的室友。
第二天早上醒来,希欧多尔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扭头发现埃芬博格支撑着脑袋盯着他瞧。
!!!
埃芬博格觉得自己在那张毛茸茸的狗脸上看到惊吓,他顺手把小狗捞在怀里用力揉搓,跟个灌满肉馅的香肠一样。
他早上睁开眼本来是打算端详小狗的睡姿,但是小狗把脑袋埋进两只前爪睡觉的样子太可爱了。
他想把小狗抱到床上玩,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并且看了一个小时,完全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
埃芬博格和马特乌斯的不同之处在于后者偶尔要犯贱撩拨一下狗子,前者行为更霸道,越抗拒越会被强制爱。
希欧多尔从埃芬博格腿边路过,都要被抱起来猛猛吸几口,捞他就像捞起一个挪动的小蛋糕。
希欧多尔熟练地把爪子按在埃芬博格的脸上:不行,哥们儿,我是雄性生物,不可以啵我的嘴。
但是埃芬博格的亲吻跟机关槍一样,希欧多尔的反抗是没有丝毫用处,只能生无可恋地被突突突。
埃芬博格决定带上希欧多尔去门兴的训练基地训练,至于训练基地允不允许带小狗,他根本没有考虑过。
希欧多尔坐在埃芬博格送邮件的自行车的后车筐,享受着扑面而来的热风,埃芬博格在前面蹬脚踏车。
埃芬博格刚到训练基地门口,就遇到门兴现任主帅海因克斯,41岁的海因克斯看到希欧多尔的时候愣了。
埃芬博格以为对方是不让狗进训练基地,虎着脸看回去,虽然他还在青训队,但对方还不能拿他怎么样。
“你这只狗,有点眼熟。”海因克斯脑子里出现冒出两个身影,一个是贝肯鲍尔,一个是马特乌斯。
埃芬博格的心脏被提起来,“你认识凯撒的主人?”他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把凯撒大帝买下来。
希欧多尔一动不敢动,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海因克斯:先生,我只是一只长得很大众的喜乐蒂牧羊犬。
“噢,不,弗朗茨的狗已经去世了,洛塔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