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莱西奥却并没有因为她喘不过气来的恳求而停下,正相反,他很喜欢她这个模样,每次他一看到她无力地抗议,心中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他随着她激烈的反应,一再增加力道与速度,用难以忍受的快感折磨她,她无法呼吸,心跳得几近爆炸。
她的双手来到了他的肩膀上,试图把他远远地推开,而作为回应,他将她的腿抱得更紧,让她保持不动。
他的嘴唇紧紧地围着那秘密的地方,亲吻着、舔舐着、吮吸着,用他的技巧,再次把她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行……”她喘着气,疯狂摇头抵抗着那涌上心头的强烈情感,“阿莱西奥,上帝保佑,你必须停下……”
他的名字十分自然地从她口中流出,连她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因为怔愣,倒是确实停了下来,颇为大方地给予了她几秒的喘息之机。
他总是有些搞不清楚她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在这种时候无意识地叫出他的名字,对他来说,大约是个这世间最甜蜜的鼓舞了。
他深深地注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眼,感受着内中强烈的羞耻,嘴唇翘了翘,声音轻柔地对她道:“就算那是全知全能的上帝,我也恳求你不要把祂带到我们的床上来,会让我觉得有双眼睛正在偷窥,亲爱的,现在只有我在这里,你只需要听我的,享受它,别去考虑太多,就只是享受它就好了。”
他们谁也没有再移开目光,然后,他便以这样四目相接的状态,再度伸出了他殷红的舌尖。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刺激,薇洛的大脑沸腾一般地燃烧,她闭上眼睛,身体与灵魂一同战栗。
她崩溃了,几乎被瞬间碎裂成了一千块,但却没有任何的痛苦,只有无与伦比的快乐和满足,以及一种一切都对了的感觉。
可是,这怎么可能是对的呢?这太亲密了,太多了……确实太多了……
阿莱西奥支起了身体,凑上来拥住了失神的她,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吻了又吻,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他怀中仍在轻微地发着颤。
“再说一次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回了薇洛飘离的神志,使她重新组合在了一起。她无所适从地抿抿嘴唇,但还是回应了他的要求,且尽可能地语气平静。
“阿莱西奥·帕拉维奇诺公爵阁下。”
他笑了:“好吧你记得非常完整,简直是令我感动,那我顺便告诉你,我的第二个名字是弗朗切斯科,来自亚西西的圣弗朗切斯科(方济各),只要你不嫌麻烦,你一辈子都可以这样叫我全名。”
薇洛的脸仍然因为尴尬而发烫,但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望向了他,神情里带着淡漠与讽刺。
然而,她的冷若冰霜并没维持多久,这该死的意大利人有一双更该死的漂亮眼睛,在这样的距离下,即便只是被他平静地凝视着,都足以让人一阵心慌意乱,更何况,他望向她的目光还总是那样的温柔缱绻。
他轻轻地问她:“可是,我又应该叫你什么名字呢?你始终不肯告诉我。”
意识仍不够清醒的她险些就要被他催眠,但她还是成功转移了她的目光。
他有什么不知道的,也许是真的,也许是故意的,反正他总是不相信她。
“玛拉。”薇洛道,“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叫玛拉。”
阿莱西奥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玛拉,希伯来语中意为苦涩。
当年摩西带着以色列人过了红海,在书珥的旷野走了三天才找到了水源,因为水苦,他们便称那处为玛拉……
路得的婆婆拿俄米,失去了丈夫和儿子,穷苦不堪,后来回到了伯利恒,她对那里的妇女说,不要叫她拿俄米(甜),要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