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了,几乎想要和脑海中的天使们一起高歌哈利路亚。

然后,他的自制力便完全崩溃了。

他的进攻猛烈而强势,薇洛咬住下唇制止自己的声音,一种接近疼痛边缘的感觉令她仍然想要去对他说一些什么,例如她做不到,这根本行不通,但情欲疯狂的回涌却使她一个抗拒的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防御已经被他彻底地撕开了。

他火热的躯体,像是一座小山般地覆盖着她,挤压着她,仿佛不能容忍他们之间再有任何的距离。

他之前用了整整一夜去感受她、熟悉她,那显然并非毫无用处。她并不曾试图去引导过他什么,但他总是能够读懂,总是知道她会希望他怎么做。

她看着他,本能地被这种原始、无拘无束的男性欲望所吸引,手指也不禁在他的皮肤上收紧了。

她开始迷蒙地胡思乱想,她已经是堕落到了这个地步,也许,她可以暂时让自己就这么堕落下去,享受这些奇妙的时刻不管它们将持续多久。

而这究竟会持续多久?她的记忆非常模糊。她只感觉到,他越是亲吻她,越是拥抱她,越是进入她的身体,她便也越是不那么在乎这世上的一切。

“公爵大人……”

她喃喃地开口唤他,几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对他说话。

“Sì, ? sono ? qui(是的,我在这里)。”他在她的唇上脸上疯狂地落下连绵的亲吻,作为她呼唤的回应,只是不自觉地说出了自己的母语。

而他也真高兴她能懂得意大利语,在这种时刻让他说母语外的语言实在太为难他了,毕竟男人就是这种生物,愈兴奋就愈像个原始人。

只是,他还是不太喜欢在她口中听到这些冷冰冰的尊称,太疏远,也太不特殊了。

“我记得我说过,不必这么正式,如果你就是很害羞,不愿意用我的昵称,那就用我的教名,还是说,你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忘记我的教名了?”

薇洛静静地看着他。与他的种种,对她而言,就如同一场噩梦,而她也早已被困在了噩梦之中。

她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的名字,她自然会记得清清楚楚。

但脱离了那些使她神志不清的药物,她仅存的理性实在不允许她用他的名字去称呼他,只有亲近的人才会叫名字,而身体的这些亲近并不能算是亲近,毕竟,她只是逃不开他罢了,但她的心仍可以选择隔绝他。

她沉默不语,他便又亲了亲她,道:“那我可以跟你再说一次,阿莱西奥,这个名字并不特别,在意大利遍地都是,也不像亚历桑德罗那么长,非常好记。”

可她却宁愿去回吻他,一个轻轻的、冷若冰霜的吻。

阿莱西奥微微地皱了皱眉,但还是选择了不去在意她这些隐秘的小心思。

何必呢?她明明前几天还哭哭啼啼地闹着说要跳海,如今不也是乖乖待在他身边让他为所欲为?他从来不缺时间,她未来总会对他敞开心扉,而到了那时,他想,他会说服她任何事。至于现在,他只需要做好他正在做的事情就够了。

0024 夜还很长

阿莱西奥将手移动到薇洛的臀部,将她与他的身体靠得更为紧密,每一次在她柔软身体里的湿漉漉的、用力的挺动,都使她颤抖不已,她的喘息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始终热烈的吻像失控的火焰一样席卷着她。

她的感官被侵占,强烈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盘旋着,将她推向熟悉又陌生的深渊边缘。

她的头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他追随了她的动作,在她为他高潮时吞下了她的呻吟。然后,当他高潮来临时,他将自己的声音倾泻而出。

在余波的震荡中,他剧烈地呼吸着,倒在了她的身上,汗流浃背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