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沉默中,薇洛又继续道:“就现在,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便你,但我得跟你说清楚,我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怀孕了。你得学会规避风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做,你现在欺骗不了我任何事了。”
“既然你都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那这就不是你能决定的,我年过三十了,总得有个继承人吧。我的母亲告诫过我,年长的父亲会生出劣等马,所以,我得把握住任何机会。”
他对她言语戏弄着,眼看她马上就要骂人了,又立刻吻上了她的嘴唇。
薇洛被他的话气得瞬间恢复精力,开始再次对着他又捶又打。可是在他看来,这不过就是他们之间的一种特殊调情方式,有点疼,却依旧很甜蜜,反正他喜欢她这样怒气腾腾的激情。
在他充满掠夺性的吻中,很快,薇洛就不再有任何的办法去向他抗议了。他很享受这一切,对她的控制也比警察看管犯人还要严格,她没有任何的主动权。
在与她分别的这些日子里,他就连做梦也没想过要背叛她,这直接导致了关于他不行的传闻都开始在意大利的上流社会满天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她,压抑得心无杂念,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能好好做一辈子修道士,直到今日再次触碰到她的皮肤,激情才终于再次在他的皮肤蔓延开来。如今,他还能与她谈上这么久的废话,实属是耐心十足。
现在,他的克制完全粉碎了,他已经厌烦透了这一切。在这些情感波动的驱使中,他太急切了,甚至都没有办法慢慢来,好仔细地去享受与她重逢的这温情一刻。他怀着一种残酷的热情猛烈地撞击着、碾磨着她的身体,既不规则又狂野,几乎是深入到了疼痛与快感共存的地方。
这是最原始、野性的感官享受,他让它尽情地灼烧着他的头脑与身体,试图可以就这么遗忘一切。然而,在无边的快感中,他的心却仍在感到一种隐约的刺痛。
他或许确实总是喜欢显得言语轻挑,漫不经心,可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那不过就是在掩盖他骨子里的脆弱。他这一辈子都非常脆弱,不堪一击,于是,也一辈子都在找寻着一个神,以寄托他的所有。
他多么渴望她的坦诚,此时此刻,他简直是竭尽全力地在恳求能够听到她的心意,用他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血液中的每一次脉动。
薇洛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这样火一般的热情吞噬了。
她的血液正在熊熊燃烧,热浪在她的皮肤上泛起了阵阵涟漪,头脑也在激情的风暴中天旋地转,几乎将所有的担忧与恐慌通通吹散。
她就像一块棉花糖一样脆弱不堪,随时将要在他的怀抱中融化成虚无。
阿莱西奥再次低下了头,温柔而深情地亲吻她,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着充满情欲的爱语,以及一些调皮的,让她记得压低声音的提醒。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与给予中,薇洛低吟着他的名字,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伸出手紧抱住了他的肩膀,把她的身体贴了上去,感受着他那有力的肌肉在她的指尖下紧绷、移动,于是,他也本能地把她拉得更紧了一些。
他呼吸着她的芬芳,咬、舔和吮吸着他所能找到的每一寸皮肤,就仿佛他已经饥饿了一辈子,如今正在面对着一场饕餮盛宴。
他更用力地推进,每一次他在她的中心涌动,美妙的感觉便疯狂涌上她的感官,它们不停地交织、扩张,直到最后,强烈的高潮彻底地撕裂了她。
阿莱西奥感觉着她身体的美妙收缩,所有的想法都迷失了,就只剩下一种饥饿感仍然在驱使着他继续深入她痉挛的身体一次,两次然后,在即将越过边缘的那一瞬间,他回想起了自己的打算,理智也总算是稍微回了笼。
他几乎是竭尽全力地阻止自己再一次享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