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少女,我甚至设法与她单独待了一小会儿,只为能亲一下她的脸颊,那就跟小鸡啄米一样,我们的脸都红透了。”
说到自己当年这个幼稚的样子,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在那时候的我心里这个吻非常严肃,非常庄重。”
薇洛道:“你不应该嘲笑以前的自己。我十七岁时情窦初开,也曾因为一位绅士说我是个孩子而偷偷哭了半宿并发誓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并不比你成熟,但我从不觉得自己可笑。”
阿莱西奥瞬间忘了自己要说的事:“这个人是谁?苏格兰人?”
“这不是现在的重点。”
好吧,管他苏格兰人还是英格兰人还是威尔士人、爱尔兰人,反正这个人以后都不会再跟她有任何关系了。
他继续道:“这个女孩也挺喜欢我的,但她是个端庄的女孩,她只能接受一个吻,于是我去找了爸爸,希望他可以考虑下去她家提亲。”
他显然没有十六岁就结婚。
于是她问:“他反而把你们拆散了?”
“可以这么说,他当时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没有说什么,但他显然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我想,他对自己的孩子太没信心了,事实上他只要晾我一会儿,等我回学校了,我马上就能把那个女孩忘了。”
“他做了些蠢事?”薇洛道。
“是的,蠢事,非常非常蠢的事。”他把头靠在了椅背上,闭上眼睛。
“在离那座小屋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非常不错的池塘,我夏天骑马经过时,会顺便在那里游一会儿泳。有一天,美丽的安洁莉卡也出现在了那里,她在水里嬉戏着,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亚麻内衣。”
闻言,薇洛顿时感到一阵恶心,她完全能猜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他的父亲竟然指使自己的情妇引诱了自己的儿子,这是一个怎样的疯子?
“她仿佛一点也没有想到我会到这来,她被我给吓坏了。”他说,“当她赶紧从水里出来时,我看到亚麻布料被水浸透了,透明地贴在了她的身体上,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我……还从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注意到了我的状态,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忽然羞涩地笑了,那真是非常的要命。”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道:“我甚至不知道一切怎么完成的,第一次我肯定都没有一分钟,但那并不妨碍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而是个有魅力的可以吸引美丽异性的男人了。于是,我完全遗忘了其他人,整天就想着要去与她幽会,直到几天后,我的父亲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时的情景非常尴尬,一切结束后,我看见她正在对着我背后笑,然后她说‘他身上确实流着你的血,卡尔洛,他天分过人,我毫不怀疑他未来一定会粉碎不少芳心’。我甚至都还没有转过头,就听见了我的父亲那恍如来自地狱的声音,‘你做得非常好,安洁莉卡’,他这么说。他还笑眯眯地让我别觉得尴尬,这很正常,每个未经人事的男孩都需要一位专家的指导,他当年也是一样,他说我成长了。”
“噢……”薇洛轻声感叹着,就像是在为他难过一般,让他的思绪一下子从过去回到了现在。
他的心里顿时暖洋洋的,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当时很想吐,他胆敢将这称之为成长,我从床上爬起来抄起衣服就跑,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一直在与父亲的情人调情,而这一切还都是他计划的,他肯定在那安静地站了好一会儿,评估我的表现,中途可能还与他的婊子用表情交流了几个来回。”
可事实上,薇洛想的是,成长了这说法可真耳熟,他是不是也和她说过?
对父亲所做的一切,他表现得如此深恶痛绝,可最后,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