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做错什么事情,只不过想多喝半杯酒而已,凭什么不让她喝。

但是,傅韫青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轻柔道:“乖了,听话。”

“......”

喻烟果然是被女人摆布的命。

她受不了傅韫青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乖了”,也受不了傅韫青摸她的头,她的头上好像有什么变乖的开关,傅韫青轻轻一碰,她就不吵不闹,变成了一只乖乖小狗。

喻烟抬起头,巴巴地看着傅韫青。

忽然又好想抱她。

傅韫青招呼服务生结了账,拿好两人的包,站起身,伸手想把喻烟也牵起来,喻烟却在位置上稳稳坐着不动。

怎么不起来?不是答应了要跟姐姐回去吗?

“是头晕吗?”傅韫青问。

喻烟拖着长长的尾音“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否认,傅韫青思索着,她忽然张开双臂。

她忽然抱住傅韫青的腰,身体往傅韫青身上贴。一个站着,一个坐着,这样的姿势,她的脸恰好埋在傅韫青的上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衬衫。

她的脸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