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造次。

傅辞见她老实下来,这才俯起身,分开她的腿,他低头看向那被他整个龟头都挤入了的花穴。

他紧皱着眉,花穴实在是太过紧致了,里面软肉不停地吸裹着他,让他觉得之前给她做得准备,似乎都功亏一篑。

这紧致的感觉,就像里头有千百条小舌在那里不停地吮吸着他,要是定力差一点,他就会不管不顾用力地捅入进去,狠狠地要她。

可他到底还是心疼她,强忍着想要挺动的冲动,缓缓从她紧致的花穴抽出,刚退出一点,可月娆身子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似痛似愉的轻吟。

傅辞痛苦地忍着想冲刺的欲望,可她这么一动,紧窒的花径将他裹得更紧,让他难受地闷哼,不禁爆粗。

“小淫娃!”

他两手紧掐着她大腿,龟头在花穴里面慢慢地、深浅地律动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肉棒又挤入了一些,直到龟头抵在了薄膜处他才停下。

他红着眼,艰难地忍住一举捅破的欲望,肉棒退出些,退离薄膜两三寸距离,他才继续挺动,一边浅浅抽插着,一边按揉逗弄着她的阴蒂。

“嗯啊……啊啊……哥哥……”

月娆柔软无力的娇躯持续承受着他的律动及爱抚,一声声娇媚的声音从她口中吟处。

傅辞喘息不止,她湿软柔嫩的花穴让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像个野兽,在她紧热的花径里不停地律动。

“不准叫我哥哥,叫夫君……哈……月月,叫我夫君……”

他不停地律动着,嘴里不忘诱导她,让她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