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娆使劲挣脱傅砚辞捂住她嘴的手,哭叫着大喊出声。
可惜她越是哭叫,傅砚辞操得越是狠厉,他寒着脸,肉棒不停地撞击她穴里隐秘的敏感点,被他这么撞击了十几下,月娆可耻地有了反应,干涩的穴道内,渐渐地有些湿润,让肉棒进出得更加顺畅。
月娆身体起了反应,她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嘴里不停地胡乱骂他,她骂的越凶,肉棒就操得更深,坚硬硕大的肉棒似乎要要把她的肚子顶破。
她被顶的身子上下摇摆,报复性地用绑住的双手去抓挠他的手背,又狠又凶。
她眼里的怒意到了极点,什么话最恶毒就说什么,很快她的声音被他撞击的支离破碎,随着傅砚辞难忍的闷哼,射进了她的体内。
他趴在她身子,只歇了一会,又继续操干了起来。
她大哭大叫,无论她怎么推拒,身上的人都无动于衷。
最后,月娆失去了力气,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上的吊灯,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和傅砚辞在一起的甜蜜时光。
“砚辞......傅砚辞...... ? 我疼......月月疼......”
想到过往,她呐呐地开口,可身上的人却似乎没听到般,他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臂上,下身凶狠地在她体内操动,进出。
傅砚辞啊,他是温润的,亲和的,即使两人在做爱的时候,也不忘体贴她的感受。
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她难受得喊疼,他却丝毫不理会。
他不是傅砚辞,他怎么会是傅砚辞呢,傅砚辞……傅砚辞,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她不停地在心里呼唤,可始终等不来那个人。
月娆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滴炙热的泪水从她眼眶而出。
凌迟般的性爱还在进行,身上的人对她的欲望毫不停歇。
傅砚辞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心中的那种被剜肉般的疼痛,似乎随着占有她的动作,逐渐散去,也只有在这一刻,才能感受到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他的心很小,只能容纳得她一个人,只要是有别人靠近她,他心中的警铃便大作起来,忍不住患得患失,忍不住看得她越发紧。
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得她很紧了,怕她以后回过味会反感,今天又是纪念日,便大发好心,让她先去了聚会,可没想到,她竟然连时间都忘了,甚至还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还对他笑得那么甜。
想到这里,傅砚辞的眼眸越发冰冷,操动的力道越来越重,一副要操死她的力道。
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月娆疼得脸都有些扭曲,她咬紧下唇,不泄露半丝声音,也不给他半点反应,犹如死尸般,僵硬地躺起地上。
可她越是这样,傅砚辞越是操得狠厉,他眼里划过一抹残忍,抽出肉棒,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