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的医院接受治疗,弄清楚是心理原因还是身体原因导致的,这种药只是当时吃了有反应,属于治标不治本的情趣类物品。”

“……”

顾忱晔黑着脸出了研究院的门,临近过年,街道上张灯结彩,红色灯笼和彩灯挂了一树,看上去温馨又热闹。

一直到一支烟抽完,他才勉强克制住心头的烦躁,开窗、扬手,装着药的口袋精准的投进了路旁的垃圾桶。

不想回去,看到言棘那张脸就烦,也不想一个人呆着,怕会控制不住杀回去把那个女人掐死。

他拨通薄荆舟的电话:“出来喝酒。”

地点定在夜阑,顾忱晔心情不好,也没叫别的人,偌大的包间,两个孤寡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喝着酒。

顾忱晔还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来,不想说话,薄荆舟话少,也没开口。一直到喝得半醉,他才冷着脸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本来想听到点什么实质性的话,结果对方来了句:“真有效?”

顾忱晔:“??”

他可真是病急乱投医,居然会想到问薄荆舟这种需要动脑子的问题。

“分男女吗?”

“我他妈又没吃过,怎么知道?”他皱着眉,没好气的问了句:“怎么,你也不行?”

薄荆舟很淡定的喝了口酒:“不是,是我……”

他本想说是自己一个朋友,话到嘴边又突然停住,他和顾忱晔的交际圈高度重合,很容易穿帮,于是他面不改色的撒谎:“我爸,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

顾忱晔:“……”

相较于他跌宕起伏的心情,言棘表现得十分平静,一觉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餐后才慢腾腾的坐车去工作室,司机换成了个年轻的小伙子,见她出来,十分机灵的过来帮忙推轮椅。

之前的司机已经到了退休年纪,但为了赚钱补贴家用,一直没离职,他给顾家开了几十年的车,连擦挂都没有,顾忱晔便也由着他了,但听说他女儿生的是个姑娘,婆家不愿意带,他就退了。

车子停在工作室门口,言棘刚下车,言皎皎就突然窜了出来:“言棘,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过去那些事不放?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几天不见,她瘦了一大圈,眼睑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皮肤苍白干燥,毫无血色的唇瓣起了皮,看上去憔悴又狼狈。

她站在言棘面前,目露凶光,状若疯狂,一张脸因愤怒而扭曲着,一看这段时间就过得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