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昨天刚结束,大概是禁欲久了,薄荆舟要的很凶。

汗水几乎打湿了她额上的碎发, 沈晚瓷想要攥紧身下的沙发,但沙发面不比床单,她用尽全力,也只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白痕。

“薄荆舟……”她娇软的声音被冲击得断断续续,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痕。

“恩,”男人眉头紧皱,听到沈晚瓷叫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怎么了?”

急促的喘息声沙哑得不成调。

不知道是不是沈晚瓷的错觉,她总觉得薄荆舟好像不太舒服,他太沉默了,紧锁的眉、抿直的唇、脖颈上绷起的青筋,都在传递着这个信息。

但她很快就没有旁的心思去想这些了,脑子里浮浮沉沉,晃动的都是男人微凸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

结束后,沈晚瓷看着头顶暖色的灯光,整个人都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她侧躺着,鼻息里闻到的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

太累了,她闭着眼睛不想动,身上的红潮未退,黑色的长发散开,半遮半掩的覆在她身上。

沈晚瓷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在意,下一秒,一件宽大温暖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

薄荆舟的手指抚摸着她嫣红的脸,眉眼间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满足,“还能走吗?我抱你上去洗澡。”

沈晚瓷闭上眼睛,“不用,我躺一会儿后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