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开,事不关己般:“这些人只是我的同事,薄氏开不开除他们,都和我没关系。”
顾忱晔:“恩,我相信你,所以这些人被赶出薄氏的时候,我让人跟他们说你拿了钱,带着家人跑了。”
汪其:“……”
他愤怒的瞪着面前这个即便是身处在这种破烂昏暗的地方,也依旧贵气逼人的男人,怒气和沉重的呼吸混在一起,让他肥胖的脸狰狞又扭曲:“我老婆呢?我儿子呢?他们去哪儿了?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薄荆舟站在阴影中,听到‘老婆’两个字,就想起了沈晚瓷,唇角经不住勾了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
汪其情绪激动的大喊大叫,但他身下坐着的是改良过后的椅子,手腕和脚踝都被固定着,任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幸好这别墅的地下室经过了改装,超级隔音,不然被人听见,还以为在杀猪呢。
顾忱晔早就不耐烦了,薄荆舟走进来的脚步声虽然轻,但他还是听见了,结果等了半晌不见人,一扭头,发现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蠢笑。
“……”
想爆粗。
他撩起衣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但受光线影响,不太看得清:“我回去了。”
薄荆舟从阴影中走出来,看到他脸的那一刻,大喊大叫的汪其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大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现在还好,虽然被人骚扰,但还没缺胳膊少腿,可之后还好不好,就不知道了,”薄荆舟回答完他的问题,抬手拍了拍顾忱晔的肩:“谢了,我明天让助理给你送个礼。”
顾忱晔‘呵’了一声,对他所谓的礼半点不抱希望,单细胞动物能想出来什么合心意的礼物?虽然不抱希望,但真正收到的时候,他还是恨不得劈头盖脸砸在薄荆舟脑袋上。
见两人如此熟络的互动,汪其惊讶的睁大眼睛:“薄……陆总,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薄总早就死了,在海上出事,又失踪了那么久,神仙都不可能活,所以面前这个不是薄荆舟,而是那个和薄荆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陆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