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直接抛了底牌:“那荟东的董事长你认识吗?”
“不知道,”浮生抬头,笑着提醒沈晚瓷:“小姐姐,我失忆了,哪里知道自己认不认识他啊。”
她神色如常,看不出撒谎的迹象。
不管沈晚瓷怎么问,都始终问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这可真是有点棘手了,而且看她的样子,完全没有想回家的意思,难道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或者是被赶出来的?
她脑海中已经联想出了两百万的长篇小说剧情。
最后,她也没了办法,只能对秦赫逸道:“要不,你再换个人试试?”
秦赫逸无精打采的扫了她一眼:“换谁?秦悦织?我怕她们俩打起来。”
沈晚瓷想了想,还真有可能,悦织可不是有那个耐心去劝人的。
下了楼,她看着手里的桃花,蹙着眉自言自语:“她要是一直不走,那怎么办?”
“把人拖出去扔大街上,本身也不认识,又没有什么情感纠葛,知道这个人会伤害自己,只要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都不会再凑上去。要不就把人扔警察局,找记者报道一下,到时候警察就算嫌麻烦不想管,也不得不管,是不是未婚妻得讲证据。”
真铁了心要摆脱,有一万种法子。
“秦赫逸自己心软要留着这么一个祸害,那就让他留着呗。”
“……”沈晚瓷嗤牙,“你可真是……郎心似铁啊……”
她突然一顿,“祸害?你是不是知道她是谁?”
薄荆舟就算嘴毒,但该有的风度和教养还是有的,不会无缘无故在背后说人坏话,何况对方还是个女人。
第394章 漂白粉洗都洗不干净
薄荆舟:“听说荟东那个姑爷很爱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之前一个权贵轻薄她,被他打残了,这件事闹得挺大的,本来是要以故意伤害罪判刑,但荟东的大小姐找关系把事平了,后来他被迫娶了大小姐,把青梅竹马金屋藏娇了。”
见沈晚瓷听得一脸津津有味,薄荆舟本想再多说几句,但故事就这么多,能多说什么:“不过这都是传闻,至于真实情况如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什么被迫,还不是图人家的钱,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她鄙夷的嗤了一声:“自己不要脸还不许别人说,找个借口当王八壳,以为这样就能盖住自己有多丑。”
薄荆舟:“……”
“所以这跟浮生是祸害有什么关系?”
“能在刚结婚就把前女友金屋藏娇的,有几个是正常的?那人能以一个养子的身份坐稳荟东执行总裁的位置,没有点狠辣的手段,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样的人,他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呆在别的男人身边?”
“但这些都是猜测,说不定就是个过得不怎么如意、想要逃避生活的普通人。秦赫逸虽然嘴欠了点,但长相身材都过关,当时开的还是辆小一千万的车,对方看上他了也说不准。”
沈晚瓷:“……”
虽然不确定,但她还是将薄荆舟的猜测发给了秦赫逸。
薄荆舟就站在她身边,一低头就能看到短信内容,还真是贴心,处处提醒,生怕他受到什么伤害似得。
他心里有些发酸,腿上被蛇咬伤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痛:“你之前答应给我买的钱夹还没买。”
他不提,沈晚瓷都要忘记这一茬了,“现在谁还用钱夹啊,出门带个手机,什么都搞定了,很多地方不能刷卡,但一定能刷微信支付宝。”
薄荆舟哑声道:“你也没说过要送我别的东西啊,而且,如果不是你送过聂煜城钱包这事被我知道,你心里愧疚,估计连钱包都不打算送我。”
沈晚瓷:“……”
她好像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