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面墙。
如今的她,彻底将自己从豪掷千金的贵太太身份中剥离了出来,不给他留一点能拿捏到她的软肋。
当真应了那句话:过得了锦衣玉食,也无惧一贫如洗。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薄荆舟沉着脸,也不管配不配,随意的取了一套搭在手臂上,拿内衣裤的时候,伸出去的手顿了顿,最后选了其中唯一一套比较性感的款。
那层薄薄的布料被他捏在手里,像是捏着一块烧得火红的炭,耳根都泛上来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口,沈晚瓷正好拉开门,薄荆舟将衣服往她怀里一塞,也没追究她洗澡的事,转身出了房间,将门也一并拉上了。
沈晚瓷刚在想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识趣了,就看见那条和内衣裹在一起的半透明蕾丝内裤,脸瞬间就红了。
狗东西,果然是个闷骚男。
那么多纯棉的,他偏偏挑这一套。
沈晚瓷脚痛,也懒得再走来走去瞎折腾,刚换好衣服,薄荆舟就掐着点敲门进来了,时间卡的刚刚好,一秒不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没有,”薄荆舟走过来,不发一言的弯腰将人抱起,径直去了客厅。
茶几上摆着琳琅满目的早餐,连餐碟都是配套的精致,一看就不是他们楼下那些餐厅出品的。
沈晚瓷早就饿了,也没矫情。
吃过饭,薄荆舟又伸手要来抱她,被她阻止了:“你到底想干嘛?”
“送你去上班,还是你觉得你这样能自己开车?”
“……”沈晚瓷默了默:“悦织会来接我,就不麻烦你了。”
这事她昨晚就跟秦悦织说好了。
正说着,秦悦织就在外面敲门了,“晚瓷,是我,开门。”
沈晚瓷正要起身去开门,薄荆舟已经大步走过去,将门打开了。
“晚瓷,好端端的怎么会崴伤了脚啊?伤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看清了开门的人是薄荆舟。
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太恐怖了,跟看敌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