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应离的胳膊旁边, 昂着脸软声问他:“应离, 你怎么都不问我出去干了什么?”
而且看?见?他提了个那么大?盒子也?不好奇吗?
那里面放的可是要送给他的礼物哦, 金灿灿的大?金马哦,可值钱了。
真是搞不懂, 搞科研的人不应该求知欲很强吗?应离的求知欲都放在哪里了?
应离目不斜视, 垂眼洗着碗, 淡声:“你要是想说,你会主?动告诉我的。”
温诺一噎, 心说也?是。
毕竟他和张弛的聊天内容是不可能告诉应离的, 如果室友要问,他只能随便敷衍糊弄了。
温诺的头发很软,冰冰凉凉的, 搔在应离的胳膊上很痒, 像有蒲公英在上面飘过,但他本人浑然不觉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干家务的困扰, 还在傻乎乎地放空漂亮的瞳孔。
应离觉得温诺好像一只吃饱饭了,就高兴地贴着主?人挨挨蹭蹭的矮脚小猫,亦步亦趋地跟着人的脚步走。
小猫还很好奇,喜欢这里嗅嗅那里看?看?,倒是不捣乱,就是乖乖地贴着你,无意识的给人造成一些困扰以及被萌死的风险。
应离眉头轻蹙,有些无奈。
他洗干净一个碗碟,放进温诺的手里,道:“去擦着玩吧,别跟着我了。”
温诺:“……”
怎么像哄小孩似的……感觉好像被嫌弃了,可恶啊!
温诺才不帮他擦碗呢,懒洋洋地往边上一放,气鼓鼓地溜达回房间了。
张弛说的确实有道理,怎么会有gay对男朋友的亲近这么冷淡呢?连说个话都费劲。
试探!今晚就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