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你试探我!”
电话里传来男人很低的轻笑,温诺的耳廓一下子像被烫到了一样,立刻通红起来。
“小兔子学弟,我们扯平了。”应离道。
温诺:“……”
社死的回忆淡淡笼上?心头?,温诺的胸口倏地幻觉发烫,那颗红痣所在的皮肤瞬间高敏起来,仿佛正被一根粗砺的手指欺负碾磨。
玩够了红痣,就是挨得极近的另一处粉珠。
性?感的胸链随着?男人挺身的动静不住摇晃,室友像是终于得以饱餐一顿的狼,把撒谎成性?的小兔子欺负了个遍。
又亲又啃的。
即使已?经过去一天多,温诺仍是感觉自己?的胸前?有种破皮般的异样感。
说痛又不是痛,说爽好像也不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