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翟忍冬确信这中间存在着很多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历经痛苦才做成的事,现?在又亲口否定,还是从头到尾的否定,像被击溃了之后匆忙逃离。
逃出来的,“蜷缩”这个词就合适了。
翟忍冬深黑的目光静而?深,看着神?色严厉的纪砚清。
“脚背绷直,再来一遍。”
“重来。”
“重来。”
“……”
同一个跳跃动作重复到第三?十遍的时候,翟忍冬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不懂跳舞,但记性不错,眼神?也?还可以。
第七遍,从这遍开始,阿旺就已经能做到纪砚清的九成,越往后越像她,第二十五遍的时候,几乎和纪砚清一模一样,可纪砚清的语气不止没有缓和,反而?更加生硬。
“再来!”
第三?十六遍,阿旺没站稳,摔在了地板上。
翟忍冬压在身后的手迅速撑了一下,直起身体。
“脚疼吗?”纪砚清面无表情地站在阿旺跟前问她。
阿旺脸上全是汗,表情隐忍:“不……”
纪砚清打断:“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