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婧:“你直接做了。”
翟忍冬“呵”一声,抬脚就?出了门。
纪砚清站在柜台边,眼睛盯看着她。
接送。
别说是还?有?课可以上下的年纪了,就?是现在人?人?奉承,也?没谁说一句“纪老师只要还?上下课,就?得有?人?按时?接送”。
他们对她的事兢兢业业,不过是因为?她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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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砚清看着坐上摩托车的人?和被她挂在把手?上的布包,心脏的边角像被人?轻掐了一下,泛起隐隐的酸。她微低着头,快速眨了几下眼睛,提高声音说:“那就?有?劳翟大老板了。”
纪砚清捏紧房门钥匙往出走。
刘姐跟在后面出来?,提醒她们戴好头盔。
“忍冬,尤其是你,你一身伤还?没好彻底,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刘姐严肃提醒。
正对着头盔犯难的纪砚清闻言一顿,视线从?翟忍冬胳膊上扫过,带着一丝抗拒把头盔套在了头上。
头发乱了还?能再梳,妆花了也?能去补,但给翟老板的麻烦,她今天?不能继续找。
这?位老板伤得最?重的就?是胳膊,抬起来?给她拍头盔怕是要把伤口拍裂开。
纪砚清不太熟练地坐上摩托车,跟上次一样反手?抓在身后,踩住脚踏,和翟忍冬之间留着一段距离。
翟忍冬和刘姐说了句“走了”,抬脚,拧油门,一阵冷风猝不及防钻进?了纪砚清领口。
纪砚清下意识往翟忍冬身后躲,身体若有?似无地挨上了她的脊背。
翟忍冬找的那家少儿舞蹈培训机构在集市旁边,骑车单程不到八分钟。
纪砚清把头盔还?给翟忍冬说:“晚上不用来?接我,这?个距离走回?去不远。”
翟忍冬单脚撑地,把挂在把手?的包递给纪砚清:“晚上我在附近办事,顺道。”
说完,翟忍冬利索地原地掉头,驮着一个白色头盔消失在风雪里。
纪砚清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慢半拍记起那个头盔里的异味。
的确是新东西才会有?的胶味儿。
纪砚清静默片刻,伸手?捋了捋比想象中整齐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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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阿旺第一次和纪砚清近距离接触,她全程紧张。纪砚清讲的东西,她记倒是记下了,但因为?过度紧张,没有?精力去理解,尤其是动作、眼神和情绪结合,体会不到它们之间相辅相成的联系,她跳得再标准也?只是一个跳舞的,不会成为?舞蹈家。
纪砚清换着试了几种?办法,效果都不好。转头看到提前半小时?过来?接她的翟忍冬,纪砚清心念一动,说:“翟老板,过来?帮个忙。”
翟忍冬刚在门边靠定,听到纪砚清的话微微一顿,推开玻璃门进?来?:“帮什?么忙?”
纪砚清穿着舞蹈服,曼妙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她舒展着肩膀,双臂自?然垂下,说:“摸我。”
翟忍冬步子顿住。
纪砚清的表情自?然坦荡:“你穿短靴和我一样高,好搭动作,阿旺和我差得太多,不适合。”
……原来?是搭动作。
翟忍冬踏着慢腾腾的步子走过来?,说:“我不会跳舞。”
纪砚清:“不用你会。”
纪砚清对阿旺说了句“仔细看”,快走两步和翟忍冬面对面,然后转身背对她说:“从?后面摸我。”
翟忍冬眼睫轻颤,垂视着近在咫尺的肩膀:“摸哪儿?”
纪砚清:“从?腰开始。”
翟忍冬垂在身侧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