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清停下脚步看?过?去。
翟忍冬站的地方和她们一路走过?的并没有任何差别,可它就是吞噬过?一条人命。
也许是很多条。
翟忍冬把?酒倒在瓶盖里,洒向?深谷。
这里的风很大,薄薄一杯酒并不能落到它想落到的地方,但随风飞散未尝不是自然赋予亡灵的自由、豁达。
纪砚清脑子里忽然有了?这一幕舞剧清晰完整的画面,她快速对?翟忍冬说:“我知道怎么跳了?!”
她必须马上回?去把?脑子里的东西记录下来。
这一秒,纪砚清彻底忘了?来时的恐惧,对?翟忍冬说了?句“帮我感?谢阿嘉”,立即和走在最后的江闻交换位置,往回?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