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碍地含吮住了纪砚清的舌。
软到让人站立不稳的触感以?极为?缓慢地速度从舌上舌下一起滑过,带着真实的压迫感,像一道刺亮的光在纪砚清眼前骤然炸开,她一把将翟忍冬推回到墙上,拇指抹过断裂之后垂落在她下巴上的水色。
纪砚清眼眸沉暗,盯着翟忍冬:“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拒绝她?”
翟忍冬嘴唇微张,靠在墙上急促地喘息着:“你只看了开头?”
难不成还要看到结尾?
她又不是铁打的心?脏,第一次中意?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全保持冷静?
就因为?这个人,她烟了抽,掉了眼泪,现在一回想起她被人抱住却不拒绝的画面也还是觉得火大。
她是常喝酒,家里有?很多酒,可她什么时候为?个女?人借酒浇愁过?这个人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套路过她,现在被揭穿了,依然王顾左右而言他,只顾自己开心?自己笑,死活不给她一个明确答案。
行。
她奉陪。
纪砚清攥着翟忍冬的手腕大步走到路边,开门上车,一路往太阳会落下的方向开。
开到荒无人迹的旷野了,纪砚清猛一脚刹车踩下,换档,拉手刹,从驾驶位跨到副驾,一直将翟忍冬的座位调到最后,然後撥開她一條腿,單膝半跪在她腿側,手一掐,舌頭直入她被迫張開的口中。
车厢里立时响起让壮阔雪山也黯然失色吮吻声?。
纪砚清摸索著從扶手箱裏找到濕巾,擦幹凈手,帶著潮濕的涼意?長驅直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翟忍冬渾身一震,用力?抓住了纪砚清的手腕。
“冬姐漂亮。”
“我辛辛苦苦打扮出来的人,情敌说漂亮。”
纪砚清轻哼:“是挺漂亮,待会儿还能更漂亮。”
翟忍冬倏地抬头闭了一下眼,很久才能发出声?音:“座位可以?踩吗?”
纪砚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