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硬,也要被你撞烂了啊!
过了一会儿,暴躁扭曲的宋昕开始哭:“我不试了……我试过了,不行,真的不行,我们就此结束好不好?”
性*生活不和谐也不能长久不是吗?
祁望眼睛赤红,捂住宋昕的嘴,下面动作不停,嘴里也在不断指控:“你得到了我的人,裤子还没提上就要甩了我?宋昕,你说说你是不是人啊,你是不是人啊!”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宋昕的第一次体验感太差了。
他最后哭得没力气,嗓子都哑了,想杀了祁望的心没一开始那么强烈了,眼下满心都是委屈。
“早知道这么疼,我他妈就不该想着找个人谈恋爱结婚,我就应该专心搞事业,我就该听我爸妈的话,留在M国不回来……你就欺负我吧,呜呜……”
祁望听到这话却突然停了动作,愣愣地看着身下满目通红的人。
然后结结巴巴地问:“你……第一次?”
宋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手就扇了祁望一巴掌,不过没什么破坏性:“不然呢!?”
祁望眨眨眼,脑子一抽问了一句:“你不是跟闻君何谈过吗?”
“谈过就要上*床?”宋昕怒了,挣扎着要起来,被祁望眼疾手快又摁回去。
宋昕觉得自己该有点血性,男人哪能被cao得这么哭,还被刚确认关系不到一天的现任质疑自己,他不要面子的吗?
宋昕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猛地抬脚踹了祁望的大腿根。祁望没站稳,往后退了一步,宋昕撑着身子起来,爬到床头去捡衣服。
一只裤脚都还没穿上,就被祁望重新扑倒。
“昕昕,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以为你那个……”
祁望无比兴奋,无比开心,同时又无比懊恼,他简直不能从字典里找到可以形容自己现在心情的词汇,只好不断低声下气哄着宋昕,“我保证慢点,轻点,再也不弄疼你了,好不好?你打我骂我,我都受着,我错了,好不好?”
他其实对这种事是不是第一次没多少概念,也不在意,他又不是生活在封建社会的残留余孽。
可是当真正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从未有过别人之后,那种难以克制的喜悦和珍重,还是席卷了他。
他挺不耻自己这种心态的,但怎么说呢,就是控制不了。
然而宋昕还是很不忿:“我高中毕业那年还没成年好吗?你是”
话还没说完,又被祁望堵住了嘴。
他们在房车里住了两天,宋昕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下来过床。
或者另一种形容更准确,祁望把房车开到一处僻静的海滩之后,车就没再动过地方。
两天了,食物总要吃完了吧?总要开车去市里补充物资了吧?祁望大手一挥,早有准备。他抽个宋昕睡着的空档,去不远处的码头买了一大堆海鲜回来,生蚝、虾、螃蟹、鲍鱼,还从海里捡了一些紫菜。
宋昕睡了一觉醒来,面前就摆上了蒜蓉生蚝、蒸螃蟹和蒸虾,还有一大碗紫菜蛋花汤。
祁望唏哩呼噜喝完一大碗蛋花汤,又逼着宋昕喝,生蚝也用勺子撬开递到嘴边,十分殷勤。宋昕嘴角抽了抽,默默吃完了饭。
两人吃过东西,祁望两眼放光,又凑了过来。
宋昕抬手就拍上对方的脸,将祁望整个人掀到另一边去:“坐好,说正事。”
见他脸上没有笑容,祁望顿了顿,坐好了。
宋昕面色镇定,轻声咳嗽两下开了口:“我想去看看白叔叔。”
祁望讶然:“不是刚送下他们吗?怎么还要去?”
“闻君何有件事托我做,我给忘了。”
猛然听到前任情敌的名字,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