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师尊非要问她呢?她要是直接亲上去,自己顺水推舟多好。
傅清微转而变成对穆若水淡淡的埋怨。
穆若水:“我出去一下。”
傅清微:“做什么?”
穆若水面向她的已经是出去的背影了,说:“拿湿巾。”
“房间里不是有吗?”
“我怕不够用。”穆若水头也没回。
傅清微把头埋进枕头里当鸵鸟,哦不,她现在躺着,腰部以下几乎悬空,以免蹭到床上,根本做不了这个动作。
所以傅清微退而求其次地把被子拉高了,盖住自己烧起来的脸。
……虽然是很多,可哪有那么夸张。
她怎么还不回来?在锻炼自己的腰功吗?
明明有更好的锻炼方式,她可以和自己一起实践。
傅清微想了半天新的练腰方式,因为知识浅薄,所以脑海里的画面都有点别扭,怎么都不对。
之后她听见客厅的卫生间传来洗手声。
傅清微:“……”
师尊会不会有点过分了?她不是去拿湿巾的吗?
自己还晾着呢。
难道她打算动手了?
傅清微悄悄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盯着门口。
穆若水回来了,步履听起来与往日无异,快慢轻重如一,左手拿着样东西,轮廓像是包湿巾。
真是好大一包。
那是放在客厅茶几给小猫擦脸擦爪的,温和无刺激,不含酒精。
穆若水在傅清微身边坐了下来,掀开被子,拍了拍傅清微的侧腰,轻咳了一声。
傅清微抬高了一点。
依然是想叫救命的程度。
湿巾一点一点地在柔嫩的皮肤掠过,傅清微闭着眼咬着唇,脸偏向一边。
“嘶……”
“凉?”女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不是。”傅清微缓缓吐出一口憋住的长气,说,“要不我自己来吧?”
她怕师尊越弄越弄不干净。
穆若水捏着纸巾,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指尖刚刚不小心碰到的地方又在欢迎她,默了默,说:“好吧。”
她说:“我不是很熟练。”
傅清微的脑子大概是自动回复:“没关系,以后熟练就好了。”
穆若水&傅清微:“……”
傅清微:“我要开始了,你转过去吧。”
穆若水嘴巴也自动回复:“这时候你又害羞?”
傅清微&穆若水:“……”
一人一次嘴快,平局。
穆若水坐在床沿,背对着她,身后传来抽湿巾的声音,一二三四五六七……张。
傅清微:“好了。”
穆若水转过来,她又说没好,问垃圾桶在哪儿。
穆若水默默地把垃圾桶拿过来,傅清微再次遗忘她在黑夜视物如白昼的眼力,自以为偷偷摸摸地打开垃圾桶盖,把揉成一团的湿巾都丢了进去,又用脚推到远远的地方。
小腿纤细笔直,膝盖如倒扣的玉碗,紧致结实的大腿延伸进被子里,风吹一阵凉意。
傅清微两条裤子都祸祸完了,哪里都是空荡荡。
穆若水:“我可以上来了吗?”
傅清微:“上来吧。”
她把自己的两条长腿摆好,直挺挺地躺在被窝里,想着明早起来再收拾。
现在去穿裤子会不会有点煞风景?
自始至终她俩都没有开灯,一切在黑暗中进行。
傅清微觉得师尊被拆穿后的举止有点反常,恼羞成怒肯定是没有的,顺水推舟又不到那地步,否则她直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