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和用人过夜,女儿没有怀疑任何,走到三楼,发现从主卧的房门底下渗出了红色的血。
女儿打开房门,刺激过度的尖叫声持续了一分多钟,现在人还在医院里。
傅清微站在案发现场的房间里,刚刚吃进去的早餐有种呕吐出来的冲动。
她扶了一下师尊的胳膊,忍不住冲出门去,背靠着墙壁捂着嘴巴干呕。
市刑侦支队的白术比她先到好久了,脸色依然是白的。
“傅道长,洗手间在那边。”她体贴地指了一下路。
“谢谢。”傅清微匆忙去了。
一个人的身体里有多少血液?如果把所有的血都刷满墙壁,大概是傅清微见到的场景。
主卧有大片的溅射状血迹,床上地上,天花板墙壁,有的已经泛出干涸的黑色,如果不是挥之不去的浓重血腥味,傅清微第一印象以为是红油漆的恶作剧,下一秒意识到是人血,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傅清微从卫生间出来以后,戴了三层口罩进了现场。
尸体支离破碎,已经被警方捡起来拼好抬走了,傅清微看见地面画着的白圈,显示尸体所在的位置,东一块,西一块,好多好多块。
傅清微:“呕。”
穆若水抬手暂时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把下巴垫在自己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