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和别人没有区别。他在心里把自己当成男性,所以从来没有在意过那处,自然也几乎没有触碰过。活了二十年,从没出现在这两天的情况。
回忆起方才的感觉,叶汝安的穴又有些酸痒了,第一次被玩弄的阴蒂经过刚才的蹂躏后肿起来,还没缩回保护套之中,卡在肉缝里,被内裤布料摩擦时又痛又麻。他不敢动手去拉扯裆部,不敢整理身体,只能忍耐着等一切回归平静。
“叶汝安,还不回家?”林廷樾的声音响在头顶,叶汝安缓缓抬头,脸上的情潮还没褪去,眼神依旧迷离。
“啊樾樾,我、我回的。”
叶汝安一时间忘了不许叫“樾樾”这个称呼的约定,得到的惩罚是被狠狠碾了遍耳垂肉,他的身体在被触摸时紧绷起来,小腹一热,穴口再次吐出小泡水来。
“还不收拾东西,快点,我跟你一起回去。”林廷樾欣赏着叶汝安红扑扑的脸,“喂,你没事吧?还是不舒服吗?脸好红啊。”
“没事的,别担心我,就是有点热。”叶汝安依旧呆呆的,还没缓过神,慢慢悠悠地收拾书包。
“好娇气。”林廷樾想摸他的脸,被躲开了,没好气地又说,“喂,周六晚上你准备干什么?要不要来找我,只有我们两个人。”
叶汝安不知咬着嘴唇在想什么,眼睛亮了亮,大力点头:“要的。”
叶汝安起身离开后,林廷樾没有第一时间跟上。他站在叶汝安座椅边上,目光锁定被遗忘的可疑水痕,用指腹蘸了一点。
嗯,和昨晚的味道一样。
哄睡以后(水煎看穴,素股磨穴)
周六晚上,林廷樾把叶汝安带上自家楼顶。两人平躺着,晚风一吹,吊床微微摇晃。小时候,林廷樾家的屋顶就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两个小孩会挤在一张吊床里看星星,一看就是一整夜。不想理人的时候,林廷樾也会躲在这里。
林廷樾自顾自说了几句话,没人应答,他才发现叶汝安闭上眼睛,居然打起盹儿来了。
“叶汝安,你跟我在一起也犯困?我说话很无聊吗?”
叶汝安揉揉眼睛,说话含糊:“不是的,你说话不无聊,我就是有点困了,今天有点奇怪。”
“现在才十点,你就困了,真会找借口。我看你白天跟那个柯邵年聊天的时候是一点都不困啊,手敲键盘都敲的要冒火星子了。”
“你怎么又提邵年啊,都好几次了,樾樾,你是不是很喜欢他,那你也跟他玩呀,我把他微信推给你。”
“你……”林廷樾无语,捏了捏叶汝安软软的脸蛋,长叹一口气,“我不要,你真的是个笨蛋,蠢死了。你还没说,今天为什么困?”
叶汝安脑袋一沉,差点又睡过去:“今天没睡午觉,好困。而且一整天我都……”
他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下来,渐渐没了声。
“都怎么样,你怎么又不说了,屁股还没活过来?”
“你说的话总是很奇怪,我听不懂,老是屁股屁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樾樾你总提这个,我今天感觉有人一直在摸我,摸我的胸和屁股,弄的我身上好痒好麻,有种特别特别奇怪的感觉,不管我怎么换动作都没用。樾樾你说我是不是被鬼缠上了,好可怕。”
“这世界上没有鬼。”罪魁祸首一脸淡定,“我帮你揉都没用吗,要不再试试?”
叶汝安撅撅嘴,顿时清醒了,他换了副正经的表情:“樾樾,你不可以再摸我的屁股了,像那天一样的事不可以再发生了。”
林廷樾不答。实在是他也觉得自己恶劣,对纯洁无知的笨蛋竹马有那种心思。有时候他也搞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偏偏是很想折磨一下别人,这个别人特指叶汝安。
他格外爱看叶汝安被捉弄到手足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