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感始终存在。他走路时跛着一条腿,站立时小腿软,坐着时屁股疼,浑身散架似的。

好在林廷樾作为犯罪者的认错态度良好。事后,他终于不扮演禽兽坏蛋的角色,不再去玩弄那些作为替身存在的玩偶,不会欺负被蹂躏成那般的人。

其实这几天林廷樾一直在偷偷观察叶汝安,没人发现他时刻紧盯的目光。叶汝安弄写作集训的事,第一次担当通讯员重任,忙却欣喜,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连林廷樾都顾不上了。

每次看到叶汝安屁颠屁颠跑去找柯邵年的时候,每次听到叶汝安说放学不用等他的时候,每次闻到叶汝安身上属于别人的气味的时候,林廷樾的气恼就增加一分。

叶汝安不主动找他了!不粘着他了!不做他的跟屁虫了!不遵守约定了!

林廷樾想不通,他们那么亲密过了,叶汝安应该每时每刻都缠着他说爱他才对。怎么叶汝安能做到如此坦荡如此疏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就仿佛一切没发生过,他们都还是纯洁处子。

林廷樾想开口问,可又拉不下所谓的面子,硬是把火气憋在心里。他有无数次想要触碰那些玩偶,犹豫再三还是收了手。

他一直在等,等叶汝安再次属于他的时间。

终于到周末,林廷樾从自己房间里往叶汝安的方向看,他发现叶汝安没拉窗帘。少年的身影在小方框里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样子像只急着囤积粮食的小仓鼠。

叶汝安好可爱,这是林廷樾的第一想法。随即他又强行克制住这样的情感,他想,叶汝安都不在意他,不在意那一夜,他干嘛那么在意呢?

“叶汝安!”

林廷樾站在阳台上喊了一声,大半个身子被遮住。叶汝安则跪坐在自己房间的飘窗,双手撑在窗台上搭着脑袋,两人明明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就这样相望着。

“嗯?樾樾!我在收拾行李呢。”叶汝安闻声看去,放下手中的衣服。

“看出来了,更看出来你巴不得早点离开我,越远越好。”

叶汝安疑惑不解:“你在说什么呀,我没有。”

“那你这么着急去集训?这几天不找我不理我,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反倒是和别人玩的很好,对柯邵年殷勤死了,还给江涵送玩偶,以前还说什么只给我一个人做,骗子。”林廷樾后几句话说的很轻,蚊子叫似的,叶汝安并没有听见。

“可是集训时间不是我定的呀,樾樾你有点无理取闹了哦。你是生气了吗,因为我没找你?”叶汝安问完后顿了顿,他忽然发现了什么,笑嘻嘻问道,“你是不是也很想见我,想和我说话呀,所以才不开心了呀?”

“我不是!”

“樾樾,那你为什么生气呢,为什么不主动来……唔!”叶汝安先发问,他话还没说完,便不由得惊呼一声。

“小奶头,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脸好红啊。”

阳台上叶汝安看不见的地方摆了张桌子,上面放着人形飞机杯,林廷樾手拿着一根假阳具,在飞机杯的穴上磨来磨去。这两样东西都提前淋了润滑油,“一不小心”,假阳具顶端便滑进了肉缝里,往穴口里钻。

“我,唔啊……你别这么叫我,会被听见的,唔不要,嗯哈……”细密的快感蔓延,叶汝安低下头,努力抑制身体的异样。假阳具顺势在穴里浅浅地刺戳,被操开过一次的小穴承受能力倍增,不再有撕裂感,但还是逼得叶汝安胸膛起伏,腿间鼓起个小包,“我没事的,啊啊!我没事的,我没事的唔……”

他这话不像是在客观陈述,而像是在自我催眠。

林廷樾控制着假阳具,在柔软湿润的穴里打转着寸寸深入,再次打开逼仄的甬道,直至全根没入。插入、拔出、插入、拔出之间,少年一个星期没被开发过的青涩身体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