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的盖茨比吗。”
本来好端端的严肃学术讨论,许璟却忽然感受到了一丝含糊暧昧的情绪混了进来,像埋怨,更像委屈。
“你是说蒋易秋?”许璟觉得赵然会错了意,“我不是指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很有钱的年轻人。我是说像主人公那样贯彻一生,不计回报地爱一个人,这两个故事还都是由男性作家创作的,但是这样的人真的存在吗?”
赵然说:“是你理解错了,我回答的就是你本来的问题。”
许璟惊异:“你不要故弄玄虚,你们才见了两次面。”
“可是他对我的敌意完全没理由,却好像可以追溯到很深很远,搞得像我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对每件事都想追根溯源的赵然来说,这实在是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