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这里之后见此地有扬州来的梅酒,母亲生前最喜此酒,触景生情便多喝了几杯,正欲离开的时候却天色已晚,被宫人落了锁。”

温姝有一句没有说谎。

珠娘当年是风靡扬州的名妓,许多人知道她喜欢梅酒。

只是她到死的最后一刻,也没有等到自己亲手埋在地下的梅酒被挖出来。

锦珠不疑有它,眼中为他年幼丧母泛上了怜惜之意,她将温姝扶了起来,温姝喝多了酒,没有力气,软软靠在锦珠身上,呼吸跌跌撞撞地与锦珠交缠在一起,“锦珠姐姐,我有些头晕。”

锦珠叹息,“喝了这么多酒,难怪要疼。”

温姝酒喝的多了,甚至出现了幻觉。

眼前的锦珠似乎变成了曾经的珠娘,他的头在锦珠肩膀蹭了蹭,两滴泪从漆黑的眼中重重落下来,睫毛湿透了,衣裳湿透了,天地也湿透了。

“娘......为什么我还活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