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身,明艳的眉眼比身后年画上的女人还要多情。

“太子爷,我来是求你放过桑英。”

祁睿靠近温姝嗅着他肩窝沾染的香气,“你如今有了陛下,何必来求我?”

眼前的人睫毛微微一颤,“陛下的恩宠于我而言是水月镜花,如何做的数?”

祁睿抬起了温姝的下巴,“你对易钊可不是这么说的。”

温姝跪了下来,他很少去欢场,也没有勾引男人的手段,只是垂着眉眼摆出任君采喆的姿态,正红色的衣裳上花团刺目如血。

“我不过是为了自保,易钊当日想对我......若不是我提到了陛下,哪里能全须全尾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