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表兄慢条斯理地责问,易钊闭了闭眼睛,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私心。

祁睿险些气笑了。

温姝可真是个祸害。

他摆了摆手,“温姝在易家先留两个月,孤不方便在如今的节骨眼上将人带回去,但最多两个月,人要给父皇交上去。”

今上一世枭雄,如今虽已病重,到底不是好瞒骗的人。

祁睿虽也奇怪他的父亲病重不思江山社稷,为何只执着于找到温姝,但到底没有别的解释,便只能默认父亲年老昏聩。而志得意满的祁睿身上最像他父亲的便是极度的自负。

祁睿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将温姝留在易家,自己也能得空过来看一看。

“明日孤派些东宫嘴严的人过来看顾,你们二人没什么事便不要去了。”

祁睿还不知道易欢恢复了神智。

毕竟是欺君大罪,易家为不牵连太子,索性连祁睿也一并瞒了下来。

所以祁睿肆无忌惮地当着易欢的面和易钊谈论温姝的归处,却不知道易欢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易欢心知太子不比他的哥哥,如今是铁了心要横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