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再度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傻子,有人叹息有人同情,有人羞辱有人嘲讽,易欢变成了易家一道不光彩的伤口。

这一切都是温姝的过错。

易欢在温姝的床前轻轻坐下来,凝视着他睡梦中的面容。

和他记忆中一般无二,时间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疤痕。

这里人人都以为他是个傻子,没有人对他心存戒备。

易欢的眼睛像毒蛇的钩子,如实质缠在温姝的脖颈上,睡梦中的温姝不安地蹙起了眉头。

易欢不敢闹出来太大的动静,待天亮温姝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身边有些发皱的床单。

温姝近些日子总觉得身子疲乏,沾枕即眠。

他以为是服用药剂的缘故。

他心情不好,白日里越发使唤易欢的紧,这傻子斯斯艾艾地跟前跟后,由着他把热烫的茶水泼在脸上。这一日温姝上轿入朝的时候,易欢依旧和尾巴一样跟在身后,就看到温姝脚步一顿,忽然道,”傻子,你过来。“

易欢连忙跑过去,听到温姝冷漠地吩咐,“傻子,把腰弯下来。”

易欢不解地抬头,看到温姝笑了声,“弯下来,我要上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