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的重。但真正让我猜测他们的身份就不清楚了。”
陈司礼心知易欢有个走镖的舅舅,对这里头的门道比自己清楚,默认了易欢的话,却还是想不明白。
“要不去探探虚实?”
易欢瞪了陈司礼一眼,“你我现在自己都是逃兵,何须多管闲事?”
陈司礼撇嘴。
倒不是他多管闲事,只是看那小娘子可怜的模样,竟无端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出卖他的人。
皇帝遇刺的消息他们二人沿路已听说过,听闻皇帝身边有个侍郎下落不明。
也不知道那个人如今是什么情形?生这样一副相貌,落在一群极恶之人的手中哪里有什么好果子吃。
易欢似乎看透了陈司礼在想什么,冷冷笑起,一口饮尽杯中酒。
“你不要忘记将你我害到如今地步的究竟是谁。”
他们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长公主谋逆被诛,紧接着皇帝遇刺,倒真是一出出大戏。
陈司礼一时无言。
他与易欢不同,虽恨温姝不留情面心思缜密的谋害,却也知道是自己年少无知犯下了大错。
军中一番历练于陈司礼而言并非全然无所触动。
他平日高高在上不见人间疾苦,便以为人间没有疾苦。
如今亲历一番见到边境百姓饱经战乱,早已不是昔日纨绔公子的心境。
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陈司礼直到出了朱门,自己成为了路边的冻骨才有了贴身的体会。
温姝一开始就应该在烂泥里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