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宋裴欢的味道很好闻,那份味道比自己闻过的雌蛇和雄蛇都要诱人,甚至于从来不会被情欲调动的沅溪都起了极大的兴趣。加之她发情期刚刚结束,这会儿看到宋裴欢在自己身边发情,除了好奇心,还有一些欲望夹杂与其中。
于是,沅溪将身子变大了些,带着冰凉鳞片的蛇身就这样缠上滚烫的宋裴欢。她发现这人腰身纤细得紧,缠绕起来的感觉软而轻盈,触感极佳。沅溪将上半身抬起,再次将目光落在那挺起的粉红羞软之上,她并非第一次看到宋裴欢这里,只是之前那几次皆是在软绵的状态下,并不似此刻这般。那里不算丑陋,至少比男子那物什要漂亮得多了。
此刻,那粉红肉团的顶端流溢出一些剔透的液体,味道竟然也和宋裴欢身上的味道有些类似。沅溪好奇得看了看,又将注意力挪到宋裴欢腿间稍微往下的位置。沅溪向来不喜欢雄蛇,自然也对人类中的雄性没什么好感。她对宋裴欢挺起的物什无甚兴趣,反而更加好奇她身下正在开合的蜜穴。
这几日,沅溪看似盘在房间里什么都没做,却也稍微了解到如今这些人类的习性。她听闻女子天元鲜少会用到这处云雨之器,大部分女子天元也将这里视为废物,并不会在欢爱之中用到。可宋裴欢这里此刻正剧烈得开合着,剔透的清液顺着那里滑出,竟是将身下的床单都弄得湿了一大滩。
出于个人喜好,沅溪更喜欢这娇软的地方。她抬起头看着宋裴欢不停的用手在抚弄那挺起的粉红,便将自己的蛇尾探到下方的蜜穴处,慢慢探进去,逐渐将蜜穴的入口撑大。
遇蛇·6
人在一种状态难受到极致时,便会寻求与之相反的解脱。好似在沙漠中枯渴的人会渴望水源,宋裴欢此刻也是如此。她热极了,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于是,当沅溪冰凉的身子凑过来,她就会下意识得贴近,寻求那份冰凉的解脱。
蛇是冷血动物,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冰冷的,那润滑的鳞片更是如冰片一般,薄而透凉。宋裴欢无意识的蹭着冰凉的蛇身,此刻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蛇是妖,只想寻求一个解脱。她不停的用手抚弄着羞软,尽管那地方已经称不上软,却还是让她觉得是极为羞耻之物。
处于躁动的天元,只要将体内的腺液泄出,便会稍微好一些,可偏生是这个简单的要求,对宋裴欢来说却难如登天。她从不曾自渎,而性蒙的这两年来,依靠着桑露度过发情期的她,也从未体验过泄身是怎样一种感觉。如今,躁动的欲望倾巢而出,却又找不到一个释出点,宋裴欢难受得全身发抖,又因着手上动作过于青涩,那羞人之物,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好生解脱。
“好疼,我好难受。”宋裴欢半阖眼,恳求得看着将自己缠绕的沅溪,她无意识的用手握着羞软,将它抵在沅溪冰凉的鳞片上轻轻磨蹭,企图用这样的法子能够缓解腺体的热疼。的确,这法子舒适让难耐的物什得到了缓解,可始终不将腺液泄出,便会一直硬挺难受着。
沅溪自是察觉到宋裴欢的动作,她微微皱眉,有些不满这人类将那物件往自己身上碰。此刻她完全把宋裴欢当做一只发情的雌蛇,她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也对她下身湿软的小穴感兴趣,可对这粉红的物什,却是没有半分喜好可言,甚至还有些嫌弃。
这会儿见宋裴欢如此,沅溪便将身子拉长,把宋裴欢的双手也交缠在蛇身之中,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腰际。这下,宋裴欢连抚弄都没办法做到,她满脸潮红,无助得看着沅溪,好似在无声质问她,为何要这般对自己。
“沅溪,我…我不舒服。”宋裴欢见巨蛇缠绕着自己,她本该害怕的,却因为意识的溃散,就只剩下身子的难受与难耐。沅溪身上的凉意成了她唯一的解脱,就连对蛇的惧怕都随之少了些许。听着她娇媚的声音,沅溪是满意的,她觉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