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坐起来,嗅觉在此刻渐渐复苏,她这才闻到,空气中仿佛飘散着一股奇特的味道,那味道很香,却不同与自己闻过任何香料,是她无法描述出的感觉。宋裴欢皱眉,发现自己越是闻这味道,腹部的那团火就越烧人。

她低头看了眼盘旋在床边的蛇,见对方还是一动不动仿佛入了冬眠的状态,便也没有主动与她搭话。起身穿好衣服,打算今日就在家中休息,哪里都不去了,以免出去外面折腾得更不舒服。这一整日,宋裴欢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书房里看书,除了身子无力,内火有些燥疼,倒也没甚大碍。

晚上,宋裴欢吃了些清粥小菜,早早把热水端到屋中,打算早些休息。待到她清洗之后,朝着床上走去,却发现平日里那只缩成一团的蛇今日却异常精神,她抬着身体,粉红色的信子时不时吐出,正意味深长得看着自己。那金眸落在自己身上,只把宋裴欢看得后背发凉。她不知这蛇怎的突然如此精神,就连那蛇尾也在轻轻颤动。

“怎么了?你若不想让我上床,我去其他房间便是。”宋裴欢柔声询问,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一靠近床,她的身体和腿就更软了。那股虚浮无力的感觉也找了上来,小腹下方那团火又开始灼烧,烧得她心窝都有些痒。

所幸,在自己询问之后,沅溪并未有任何过多的反应,只朝着宋裴欢打量一番,便又重新盘成一团,蜷缩在床内一侧。见她终于不再看自己,宋裴欢这才松了口气。她软着步子走上床,缓慢地躺下去。无力的身子在找到依托之后变得没那么难熬了,宋裴欢只以为是自己前几天没休息好才会这般,只要接下来好好休养,应该没什么大碍。

这般想着,宋裴欢渐渐入睡了,只是她睡着没过多久,便被身体突如其来的躁动生生热醒。因着体质的原因,宋裴欢畏寒却很少会怕热,被热醒这种情况对她来说是少之又少的。但在此刻,身体流出的汗水格外多,甚至都将里衣和里裤濡湿了,就更不要说贴身的亵裤与肚兜。

自小腹燃起的一团火烧得全身如置火炉,后颈的腺口亦是热腾腾得凸起,散发出宋裴欢自己都能闻到的本息。冰雨花是北方一种在寒冬才会绽放的花,它的花季很短,只有1月份,处于最寒冷之地才会绽放,是以人们叫它冰雨花。它味道幽香,又因着在寒冬中,嗅到时,经常会带了几分清透。

宋裴欢的本息便和冰雨花的味道如出一辙,她气息很是香甜,却又在香甜之中夹杂了一抹冷清的味道,中和了这份甜,闻起来煞是好闻。宋裴欢没想到自己的发情期会意外到来,距离她上个月的发情期分明才过了不到半个月,应该是安全的时日,为何会突然这般?

宋裴欢迷迷糊糊得想着,却也没忘记家中的桑露早已用完,而今突生事端,她根本连解决的法子都没有,除了兀自忍耐,便再也没有其他办法。身子的灼烫让宋裴欢难受得绞紧了眉头,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得湿透,每个沉重的喘息都带了浓浓的热意。

“好疼。”宋裴欢起初尚且可以强行忍耐,可对天元来说,发情期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与温元交合,侥是用桑露都不能彻底断绝身子的欲望,更何况此刻的宋裴欢是全然在强行忍耐。后颈的腺口已经彻底大敞四开,溢出的本息若是有形,恐怕早已经将整个屋子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