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彻底交融在一起,却忘了方才发生过什么。她缓慢地扭着腰肢,软下来的羞软在沅溪体内被吮吸夹裹,宋裴欢舒服得轻喘,很快度过了不应期,又渐渐挺起,较有存在感得抵在沅溪体内。

她想要沅溪,还想继续,宋裴欢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不知足。她不理会沅溪的抗拒,将那条比自己还粗壮的黑鳞巨蟒压在身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压着蛇身,将沅溪要求休息一会儿的命令视作无物,快速把含羞送进她体内。

遇蛇·17

蛇的交合也可称为尾交,在特殊时候,蛇可以依靠相互绞缠摩擦来获得快意。沅溪是妖,也就注定她与灵智未开的蛇有着本质区别。经过宋裴欢的插弄,她尾部的泄殖腔已经全数被豁搅开,周围的鳞片没了尖锐的棱角,摩擦在肌肤上的感觉就像冰凉的玉器,细腻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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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溪无力得躺在床上,好似受了重伤般无法动弹,事实上却是恰恰相反的。之前就说过,人的阳气对妖有大补功效,宋裴欢的本息与腺液亦是含着极多阳气。那些浓郁而粘稠的腺液此刻就存于自己体内,它们将沅溪内丹最后的一丝裂纹修补,阳气源源不断得缠绕着那颗妖丹,好似修补莹润般,将其好好得呵护着。

蛇在用食过后往往会有很长的倦怠期,那时候它们体内是未消化的食物,身体的柔韧和灵动远不如平时,沅溪此刻大抵就是类似的状态。内丹被宋裴欢的阳气好生修复,使她变得虚软无力,加之蛇身被宋裴欢用力压着,发情期的天元爆发出平日里少有的压迫感,压得沅溪无法动弹。偏生蛇穴还被她插着,更是难以抵抗。

沅溪全身发软,漆黑泛亮的蛇头蹭着身下的柔软锦被,生出的无助感竟然有些可爱。宋裴欢看着她瘫软在自己身下吐着信子,便稍微停了动作。贴靠在她微凉的身上,抚摸她圆润的蛇头。“溪儿累了?”宋裴欢觉得沅溪可能又在装可怜,沅溪是妖,两人做过不少云雨之事,每次都是以自己被折腾得无法再承受下去才彻底结束。

今日,沅溪表现得很奇怪,她乖得不得了,就这般软在自己怀里,任自己予取予求。不得不说,这般柔弱可爱的沅溪倒是让宋裴欢起了作弄她的心思。一直以来,始终都是沅溪单方面得欺负自己,而今局势反转,宋裴欢竟也恶劣得想要让沅溪向自己讨饶。

“宋裴欢,你要做就快做,不做就把你那东西拔出来。”到了此刻,沅溪仍旧嘴硬傲娇,看她吐着信子,金眸闪烁着水光,宋裴欢低头,轻吻她蛇眸。同蛇身一样,沅溪的蛇眸也是凉的,她早就摆脱了蛇本该有的缺点,双眼可以视物,并不那般瞎。

“我想与溪儿继续,可是…溪儿之前欺负我那么多次,如今难得被我抓住,我也想好好索取溪儿。”宋裴欢脸色红润,显然是还在发情期中,就连举动都孟浪了许多。她勾唇浅笑,向来温柔的脸竟在此刻有了几分狡黠。还未待沅溪说什么,宋裴欢忽然停下顶弄,缓慢地用手抚上自己身体,指甲扣弄她的鳞片,将其慢慢拨开。

对蛇来说,鳞片是碰不得的地方,将鳞片拨开,就相当于触碰她们的逆鳞,是惹怒一只蛇的法子。但沅溪不同,她为妖,鳞片没有尖锐感,被拨开也不会感到疼痛。细嫩光滑的鳞片被宋裴欢拨弄开,露出里面水粉色的肉。它们每一片都沾染了剔透的清液,反射水光,有种异样的诱人。

宋裴欢低头,用舌尖舔着蛇鳞内的嫩肉。沅溪此刻的体型不算小,使得宋裴欢能够舔到嫩肉底部。这里其实是蛇非常敏感的地带,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蛇可以通过绞缠摩擦而获得快意的原因所在。

宋裴欢对着那些夹缝中的嫩肉又吻又咬,她吻得重,咬得轻。没有指甲的指腹亦是在挑起鳞片时,轻柔得摩擦着那些夹缝细肉。有生以来,沅溪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她躺在床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