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他们都说我英年早婚哦,好搞笑。”
周聿安捏住她手指,拢进掌心:“你后悔了吗?”
刚到法定结婚年纪就和他去领了证,他是高兴得一晚都没睡着,黎鹦倒是把那红本甩给他就回学校开组会去了。
“我哪儿有这么说啦。”黎鹦眼睛瞪圆,手指在他掌心怼来怼去,“你别污蔑人,我就是觉得戴着不方便呀,除了好看和证明自己结婚了也没什么用嘛。”
可周聿安就是想要别人都知道黎鹦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这话他不会说,他只是在思考黎鹦的后半句还:“没什么用……吗?”
“对呀。”
手掌相贴,两枚素净漂亮的银戒抵在一处,被窗缝间透进来的光映得闪烁荡漾,像一汪醉人的酒,周聿安就是被这光迷醉了神智,才会开口:“你想试试其他用处吗?”
他反手掌住黎鹦的身体,把人抱来自己腿上坐好,胯骨贴近的同时吻她:“要吗?”
“……?”黎鹦被他三两下就亲晕了,“什么其他用处?”
腿上滚烫的热度上移,亲昵暧昧地贴去腿心,戒指稍显寒凉的温度也跟着滑上去,在腿根处蹭出一圈痒,瞬间把人给冰清醒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会卡在里面的,我说不行就是不行!”黎鹦掰他手指。
“不会的。”手被人反扣住,周聿安轻含她的唇,堵住那里面呜呜咽咽的推阻,“我会很小心的。”
“唔…哈……我不、叔叔……”
粗砺指节隔着一层布料在腿心软肉上刮蹭,黎鹦口中的调子就变了音,周聿安贴着她的额陈述:“可是这儿已经湿了,小鹦。”
黎鹦心跳得又快又凶。
在一起久了,他也开始会说一些故意用来撩拨她的话了,三十多岁的人了却越活越年轻一样,好像恨不得把以前那些因为她而苦闷憋屈的时间都找回来。
“叔叔……”
“别怕。”周聿安托住她的臀按向自己,然后扯过一旁书桌上的湿巾纸清洁手指,轻啄她眼皮,“试一试,你要是不舒服我就停好吗?”
“呜……”
反抗无用,黎鹦最后还是只能可怜巴巴地被人按在怀里,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身下的手指已经挑开内裤布料探进去,从穴口沾了水,整根在阴户上滑扫,将那块肉全磨得湿滑黏腻,搅出肆意的水声。
戒指是被他戴在无名指上的。
可是先进去的是中指。
“呀……”
攀在男人肩上的细指收紧,指节滚着层粉陷进黑色的棉质家居服,隐隐带上了颤意。
身下的感觉又胀又难受,刚从惺忪睡意中清醒过来的身体被人强行催熟,穴肉受到熟悉东西的刺激,一缩一跳着吸附上去,浑然不知它的主人接下来还要受到什么对待的无知样。
中指整根埋进穴内慢转一圈,那枚银戒就卡在穴口的位置挨着那片软肉片磨,被逐渐分泌溢出的爱液沾得湿碾滑腻,但质地仍是带着边角的僵硬,屡屡往入口处撞,震出一圈欲进不进的心惊。
“叔叔…你要……就快一点。”黎鹦愤愤地催促他,呼吸已经发紧,不由自主地扭着腰往下,想要把另一根手指也吞进去,好快点结束着磨人的煎熬感。
周聿安定定看了她几秒,偏头在那绷红的耳垂上啄了一口:“刚刚不是还害怕吗?”
“我……”
穴内一空,是他撤出去,在黎鹦视线不可见的地方不知道捣鼓了什么,然后带茧的指腹重新抵住穴口肉,两根一起往内戳,比刚才还要剧烈的饱胀和酸涩立刻往小腹上涌。
有哪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