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住了。”
王静姝再单纯,那也不是不长记性的女郎,沈二郎的恶趣味她领教好几次了,这是个时而靠谱又时而不靠谱的郎君,他想看热闹不嫌事大是真,可有时在这些遮掩下有其他的意图也是真。
她虽不知是什么,但多少能感知出些。
但此刻,无疑的,二表哥就是找到了新的乐趣,那乐趣是她,也是沈遐洲。
可也同样的,她被说动了,也犹豫了。
她不是安分的女郎,甚至在内心的深处,喜欢刺激,喜欢打破被安排,那会无端的让她生出兴奋。
要说回洛京,各种宴邀与节日多吸引她其实也不见得,年年有的东西,也就那样。
但她显然的是更不想去蜀郡的,等沈遐洲忙完了再来陪她?那不是金丝雀那是什么?
沈遐洲凭何强迫她为他等待?
这种不悦下,并不会让她加重对沈遐洲的喜爱,只会不断地削弱她对沈遐洲的好感,她偏想与沈遐洲作对地回洛京去,也偏想更变本加厉地挑选夫婿。
可现在,她有了第三种选择。
沈二郎是沈家嫡系郎君,瞧着是无所事事的模样,可他的身份能行的便利并不少,即便带她混入军中也不是不能做到。
他提出的畅想,非常的吸引人,也轻易地挑动了王静姝古怪的好胜心,脱离沈遐洲的掌控,然后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面前,刺激他。
沈二郎其实也被王静姝的出声吓了一跳,他屡试不爽的推波助澜,表妹如今竟能察觉出来了?
他姿态也不由地端正了几分,问:“表妹想好了?是要去?还是回?”
王静姝眉眼舒开,微扬的下颌,活像又傲又野的狸奴,她无比肯定地道:“去。”
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颠簸的马车中,聚首在一块说着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