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却冷冰冰的,让我全身发寒。我很想哭,喉头咽了几下,却一点也哭不出来。
良久,我直起身,深深地吸口气。
母亲说的没错,我本来就没有父亲。如今见到,只不过让我更加确信罢了。从此以后,我就真的是个没有父亲的人了。
我慢慢地走开,举目望向前方,却觉得茫然无措,脚步虚浮得像踏在绵絮上一般。
“白芍!”一个声音猛然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只见是一张带着怒气的脸,穿着馆中弟子的行头,有几分眼熟,却记不起是谁。
“喊你许多声,为何不应!”她很是着恼,细细的眉毛几乎拧在一块。
我仍有些愣怔,张张嘴,却发不出声来。望望四周,栖桃的宴席就在不远处,自己竟是跑了回来。
“夫人要去取些清水来。”她冷冷地说。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