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醉欢看向江政宁,婚礼这事他从来没有提过,江政宁却笑着道:“放心,到时候我让助理亲自把请柬送你手上。”
侧目看他,眸中情绪复杂,察觉到她的目光江政宁扭头却只看见她低下的眉眼。
并没有察觉到她内心深处的情绪,转身为她打开车门。
一进家门许醉欢就闻到了饭菜香。
一手扶着玄关处的柜子弯腰换鞋,一边抬头看向厨房:“好熟悉的香味。”
江政宁手里拎着她的电脑,弯腰把她换下来的鞋子放回鞋柜里。
在客厅坐着的常满格走过来迎他们:“就等着你们回来开饭呢。”
家里的一猫一狗已经好几天没看见许醉欢了,一听见她的声音撒欢的跑过来在她身边打转。
揉了揉江百万的大脑袋,金银花一个劲的用脑袋蹭她的脚,伤口没完全恢复许醉欢不敢抱它只能挠了挠它的下巴。
慧芳姨从厨房出来:“先坐会儿,快好了。”
等许醉欢在客厅沙发上坐下,金银花才跳到沙发上站在她身边叫了几声。
“它怎么了?”常满格问道
许醉欢捞起它的腋下提到自己的腿上:“它想让我抱它,又不敢上来。”
它知道妈妈生病了。
见许醉欢主动抱它,金银花才放心的撒娇,用它的脑袋和脸蹭着她,主动和她亲亲,不断的叫唤。
常满格羡慕地看着,忽然惊喜道:“嫂子,你的猫和你好像啊。”
许醉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笑道:“有吗?”
“有!”常满格确定道
刚刚金银花眼睛湿漉漉撒娇的样子和她一样看的人心软的不得了,就像那天她去医院看见她的第一眼,没有撒娇但是看的人心疼。
她当时就想,嫂子这个样子表哥怕是要心疼死了,反正她是恨不得冲上去抱抱她。
江政宁去书房放她这几天在医院办公的东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沙发上她抱着金银花一脸心疼,思念溢于言表。
穿着白色卫衣,齐腰的卷发又黑又密,窝在沙发上抱着怀里哭唧唧的猫又亲又蹭,一边声音轻柔的用粤语哄着
“没事啦。”
被金银花亲的往后仰,有些无奈,还商量着哄它:“不抱啦,好不好。”
一听见她说不抱了,她怀里的金银花哼唧的更委屈了,让抱着它的人更心疼。
看呆了的不只是江政宁还有许醉欢身边的常满格,兄妹俩被一人一猫拿捏的死死的。
做导演这么多年,少不得要了解各个地方的方言,民俗文化,江政宁对粤语的了解也不少。
不是第一次听,可从许醉欢嘴里说出来却格外的动人,心里柔软的不像话,甚至有些嫉妒她怀里的金银花。
粤语没什么不同,不同的是这个人,他知道他抵抗不了她。
没动感情的时候就抵抗不了,拱手送出去五千万,更何况现在不一样了。
蹲在她身前的江百万偏着头看了一会,然后上前两步学的像模像样的把自己的脑袋搁在许醉欢的膝盖上,用鼻子拱了拱许醉欢抱着金银花的手。
直到许醉欢亲昵的揉了揉它的脸它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江政宁站在她们身后的台阶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幕,在过去的三十四年里,他的内心没有哪一刻比现在平静安宁。
但昨天抱着她入睡时他也是这么想的。
常满格看的好笑,扯了扯江百万的耳朵:“都说边牧聪明,江百万更是要成精了。”
“洗手吃饭了。”慧芳姨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画面
餐桌上,江政宁端起自己面前的碗盛了汤放在许醉欢面前。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