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淫水。

沈谦按着戚言的头狠狠的抽插着,两个囊袋也不断的拍打着他的脸颊,让戚言感觉有些酥麻,下面的小穴也更湿了。

戚言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嘴都麻了对方才射了出来,戚言滚动喉结不断的吞咽着沈谦射给自己的精液,他的身体也又达到了高潮,两个小穴如同发洪水了一样泥泞。

等沈谦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插进戚言的花穴中时,他的花穴紧紧的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刺激的沈谦头皮发麻青筋爆出,操弄的更加用力。

“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呜呜,又被操尿了...”戚言一脸失神的看着天花板,感受着男人的肉棒不断的鞭挞着自己的骚穴,他爽得双眼外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呜呜,不行了,饶了骚货吧...”

19

戚言和沈谦有快两个月都没有回家了,每次戚语给儿子打电话,对方都说老头子不想见他为由推拒了,这让她对沈父有些不满。

这天晚上沈父下班回家,看见自己媳妇冷着脸坐在沙发上忍不住问道:“老婆怎么了?”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老古董啊?”

“都说恋爱自由怎么到你这里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