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了我的。”

江棠看着两人,思忖了一会,没再多言直接上了车。

回到家后,她水都没喝一口,去厨房提着把菜刀就去了前夫哥常远的家。

夜深了,一片安静。

门铃忽然响起,常远穿着睡衣出来开门,脸上还有打架时留下的一道伤痕。

哈欠连天地打开门,瞧见江棠时,他愣了一秒,“江棠?”

反应过来后,常远脸上就流露出一股浓浓的玩味,“怎么,想想还是忘不了我,就半夜三更送上门给我睡?”

他上下扫视江棠,嗤笑:“好歹曾经夫妻一场,我好像还没碰过你呢,只要你求我,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个人念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