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的肉筋几近陷入那个窄小湿热的地方,内里的嫩肉还在拖着他的性器往里吸,似乎想要让他把阴囊里储存的所有精液都射进幼嫩的子宫里。

余停不停在抖,他已经哭花眼,身体的欢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样的快乐。

不应该这样的。

秋先生是上校的妻子,虽然婚姻证明上他们都是自己的老公,但自己仍旧应该是第三者才是。

他不能这样,不能跟秋先生做爱。

理智告诉余停应该停下来,今天拍的婚纱照,甚至前些时日的舔穴都是不应该的。

但他现在没有理智了,完完全全沉浸在欲海里,被秋之境带着通往极乐。

阴蒂在长时间的操弄中冒出头,像风雨中摇摆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可怜。

肥厚的阴唇裹着alpha的大肉棒,随着他进出的动作,温顺得贴合着棒身,又被肏得七零八落。

先前射进去的精液成为最好的润滑剂,混合着beta喷出来的淫水,随着alpha犹如打桩机一般的抽插,被捣弄成白色泡沫。

饱满的臀肉在alpha一次比一次更重的撞击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两个巨大无比的卵蛋次次都拍打在阴户外,把那里弄得更红了。

“轻……轻点。”余停哭得泪眼婆娑,小声求饶,秋之境却只是温柔地“嗯”一声,身下肏得更快更重。

温柔从来都是他的伪装,诚如霍以臣吐槽他那样,秋之境的确就是一个虚伪自私的人。

哦不,现在还要加上一个限定词坏人。

虚伪自私的坏人。

尽管余停已经哭得很可怜,但他一刻也没有放下肏开宫口的决定,并且为此努力着。

龟头重重地摩擦着幼嫩的宫口,花珠被操弄得充血,alpha坏心眼地用手指揉捏,同时胯下动作一次也没停下。

余停本来已经没什么力气,可在他尝试着继续往子宫里进入的时候,还是呜咽着蹬了蹬腿。

“不……不要。”强烈的求生欲让余停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用尽全身力气把那根肉棒从体内拔了出来。

他翻过身,爬行着想要逃离那种可怕的操弄,想要摆脱那种过于强烈的快意。

但这个动作无疑便宜了秋之境,alpha紫罗兰一般的眼眸闪烁着亮光,眼看他爬出一小段距离,才不紧不慢地把他拖回自己的身下,手扶着那根驴吊一样的性器,狠狠地肏到深处。

“嗯……额嗬……”只这么一下,余停扬起脖颈,小逼不断收缩痉挛,绞紧了体内的肉棒,就这样高潮了。

之前没有被人任何人抚慰的肉棒这会儿也不甘寂寞地喷射,他不仅被肏到高潮,还直接被肏到射精,双重的快感让余停翻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潮吹的液体兜头浇灌在秋之境龟头上,马眼被这样的冲击弄得差点又喷射。

但他硬是咬着牙忍住,甚至在余停还处于不应期的时候,挺起腰腹,持续不断地撞击着那个小口。

他想进去,他想进到子宫里,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喂给余停的子宫。

后入的姿势肏得格外深,才被开苞,又是被内射,又是潮吹又是射精,余停哪里见过这中画面,他失了力气,脑袋几乎贴着床单,腰部却凹陷下去,小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alpha的冲击。

“不……不要了。”小猫般的求饶声起不到作用,秋之境早就被欲望冲昏头脑,现在让他停下来不易于天方夜谭。

柔软的臀肉触感很好,秋之境跪坐在余停的双腿间捧着那个肉臀不断压向自己。

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宫口打开了一些,他毫不犹豫抓住机会,龟头趁机插进去,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