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脸颊却越来越红,呼吸也愈发滚烫。
他发烧了。
易感期的alpha会出现发烧症状,两针抑制剂并没有带来太大的改善,没什么用。
除非余停出现。
但是霍以臣希望他不要出现。
不知过去多久,alpha似乎彻底昏睡过去。
门悄悄地,从外面推开了,一个身影小心翼翼地走进这件充满白兰地信息素的房间。
余停发誓自己真的不是同情心泛滥,他只是单纯来看看霍以臣怎么样了,是否需要帮助?
但他一进去就发现alpha在哼唧着,嘴里还小声在叫着什么,翻来覆去的。
虽然声音不大,还是被余停清晰捕捉到,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蹑手蹑脚过去,余停借着月色观察面前的alpha。
小麦色的肌肤比平时要红上许多,额发全部湿透,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前滚落,薄唇偶尔轻颤两下,似乎正在和什么做着斗争。
略微有些冰凉的手覆盖到他头上,过高的温度烫的余停条件反射收回手。
怎么这么烫?发烧了?
“老婆……”
他好像很痛苦,余停没有办法不管他。
终究还是心软,决定留下来。
“上校。”几乎是在他开口的同时,人就被alpha扯住胳膊,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霍以臣压在了床上。
“老婆……”alpha急不可耐去寻他的唇,一含住就是用力吮吸,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里面肆意地游走,把他口腔里的唾液全部都吸干。
这是一个比平时粗暴十倍的吻,余停舌根被吮得发麻,整个人要窒息时alpha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