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尽早安排检查再确定治疗方案。

而刑厄走神想到这点时,手还放在人后脑勺上的霍序则也同步接收到了这一心声。

掩在白丝巾下的眼睫微微颤动。

他有些无奈,越来越无奈。

霍序则发现自己对刑厄这个人似乎没有办法。

半个月前那个路灯熄灭的夜晚,一个处理过无数个棘手高危感染者的基地首席执行官,精神体被放出到他身边的本能反应竟是想要去咬霍序则手上具有传染性的蛇。

除了关心则乱,霍序则找不到第二个理由解释白狮当时没有任何自我保护意识的反常行为。

所以他尝试回馈感谢对方点什么,为了精神体那一刻反映主人意志的奋不顾身。

可刑厄又好像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求。

那晚之后,刑厄进了观察中心,他的精神体白狮在霍序则别墅外的花园里守了他半个月,却一直近乎苛刻执拗地维持着安全距离。

再后来,刑厄出了观察中心又马不停蹄领了本不该属于他的高危外出任务,霍序则只能主动去找对方。

然而不过送了只烤鸭作为答谢的霍序则回到家,好友打来电话骂他,告诉他刑厄搅黄了自己的相亲。

在误会了他和梁幸关系的情况下,刑厄亲手破坏了梁幸的相亲……